第八章
东海奇异游记 by 书吧精品
2018-6-2 06:01
第八章 恶行
卡巴这个傢伙,其实一开始就看破了我行為。不过他并没有说破,反而更加买力的帮我取水。但是,绿奴已经高潮过了,无论我们怎样努力,都已经不可能恢復原先的水量。我确实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等於将我们前面的努力完全葬送了。估计最起码需要一个礼拜才能恢復原先的水平。
可是,这一个礼拜怎麼办?如果最后水源因為这一个礼拜少取的水而出现缺口,就有可能毁了全船人的性命。而最麻烦的是,我开了绿奴头啖汤的消息,在第二天就已经传遍了全船。
我感受到了周围莫大的压力,布莱其也已经找过我,问我是否有新的想法,发现了什麼新的取水方法,可不可以告诉他。我怎麼可能有呢?只能敷衍他说,想法还不成熟,过几天成熟了,自然会告诉他的。
「有想法是好的,不过希望不要妨碍正常的取水。我们就看你好好表现了,不要让我们失望。过几天等你的好消息。」这是他最后对我的忠告。话中的意味我能够明白。可是,明白又有什麼用呢?
我坐在椅子上苦苦思索。卡巴一边在兴高采烈的做事,一边对我旁敲侧击。说的话倒是满好听的,都是在為我著想,可是我怎麼会不知道他的狼子野心。我开了绿奴头啖汤的消息这麼快就有人知道,这傢伙功不可没。
看著他的动作,我皱起了眉头。这傢伙,乘我遇到了麻烦。行為越来越放肆了,现在竟然当著我的面在狎玩绿奴,还美其名曰,开发性感带,增加绿奴的性慾。他晚上那些干的好事,以為我不知道吗?绿奴乳房上的那个深深的齿印,不是你的,还有谁会这麼干?!
愤怒并不能解决问题,我必须想个办法解决现在的麻烦。望著绿奴向我企求的目光,我感到深深的无力感,我实在无计可施。
我必须就在这几天内取得什麼成果才行,或者找到一个充足的理由,来证明我先前的做法是有一定道理的,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最后我还是得得到成果。
我拿什麼去交差呢?心烦意乱之中,我顺手翻开了桌上的笔记。在无意中我看到了原本被我忽略的一段文字,在这段文字中提出另一个可以取得水的方法。不过这个方法比较复杂,而且仅仅只是研究者的臆断,并没有实际证明。我又翻找了一下上个医生留下的记录,他也没有使用这种方法。
这种方法需要不少的工具啊。这裡有吗?等等,我记得放在这裡的工具中有个大大的铁盒,不知裡面放的是什麼。要不要打开看看?
一边想著,我一边就打开了桌子的抽屉,取出了那个大大的铁盒,还是蛮新的样子,也没有生銹。钥匙就放在盒子的旁边,我拿起钥匙,旋开了小锁。盒盖『彭』的一声打开了,裡面装著些盛满药水的瓶瓶罐罐,两边还各有一个小槽,搁著用棉布包裹著的银针,还有几个银扣。盒子的夹层裡有一卷捲著的纸卷。
我慢慢地拉开了那个纸卷,纸看来还很新,上面的文字不是手写的,是印刷品。这……这是什麼?看著裡面让我面红耳赤的文字,我呆住了。
这,这不是外面已经绝版的,被王国判定為禁书,曾经风靡一时,全大陆男子人手一本的官能小说《白纸》中的一页吗?这一章说得是乳系调教的内容,当年看得我确实引起了无限遐思,可是,这,这有什麼用?
不会要我把这个当教材吧……(残念)
研究报告中的理论很简单,它认為积存在乳房中的脂类物质,除了可以製造淫水,同样也可以製造奶水,只要可以让她们的乳腺正常分泌就可以得到大量的奶水。只不过,报告中并没有明确说明让她们乳腺分泌的方法。而一般未在抚育期内的雌性生物是没有奶水的。
这个问题在那页纸上倒是得到了解决,可是,这也太夸张了吧,这是小说,小说而已。天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怎麼可以随随便便用在绿奴的身上呢?就算作者写的,实际上确实可以,但是也只是对人类的女性有效吧,怎麼知道对绿奴也有效果呢?
等一等,那部小说中提到了药水,可并没有说清楚是什麼药水啊。他们是怎麼搞到的?我拿起了裡面盛著药水的瓶子,裡面是一种墨绿色的药水,像是什麼植物的汁液,有一些淡淡的猩味。
我平静下来,这没有那麼简单,显然,这个盒子裡的东西,不是乱放的。而药水也应该是真的。我也确实听说过有些SM变态利用一种方法使女性增加乳水的分泌以满足自己不正常的慾望。小说中的描写说不定真的取材於事实。
我不知道,这个盒子為什麼在这裡,也不知这些东西是否真的对绿奴有用。但是现在,这个盒子确实成了我的救命稻草。如果我成功的话,就什麼麻烦也不会有了。
但是,那本小说中写的东西实在太变态了,比卡巴现在所做的还要变态,真的要对绿奴做这些事吗?这样她实在是太可怜了。
我陷入了沉思,為了我自己吗?不,為了让自己脱离麻烦,就去对一个弱女子做这样的事,你的良心能安吗?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真的做错了,又有什麼不能承担的呢?
想到这裡,我放回了盒子。心裡提起了一种勇气。
「卡巴,你给我住手。让她休息一下。你给我下来。」我用挑衅的目光望向了卡巴,大声地对他呼喝道。我可不怕他的什麼报復,有什麼本事,就对著老子来吧,欺负一个不能反抗的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汉。
卡巴悻悻地离开了桌子,坐在了门沿上。房间裡,除了绿奴发出的微微呜咽声,像死一样寂静。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绿奴巨大的乳房,满脑子想的却都是挥之不去的取乳的事。
过不多久我们的晚饭送来了。现在的饭菜实在是太差了,只有发霉的米饭,一点醃乳酪和一条小鱼作為配菜。根本就吃不饱,更别提什麼营养了。吃著这样的东西,我几乎食不下嚥。真没想到海上的生活竟然会这样艰苦。
希拉吃的应该也是这样的东西吧。不知她现在怎样了。我突然冒起了很想见见她的念头。
胡乱的吃完了晚饭,我踱到了希拉房间外的走廊。可是我却不敢进去,只是躲在走廊的拐角处偷偷向裡张望。房间的门没有关,大大的敞开著。希拉正背对著门坐在写字檯前和一个人说话,可惜因為视角的关係,让我无法看清那到底是谁。
在昏暗的灯光下,只能勉强看清楚希拉俏丽的背影。她的整个人都瘦小了好多,肩膀销了下去。头髮乱乱的,也没有色泽。记得上次看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她有点营养不良,现在的情况好像更加严重了。
看著她的样子,我心中涌起了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她突然一个回眸,我急忙把脸别开,躲进了拐角处的阴影裡,不知她有没有发现我。我不敢再回头,只是软软地靠在了墙上。我的心中一片混乱,我彷彿突然之间就迷失了自己的道德準则。
房中射出的昏黄灯光通过走廊变成了一道笔直的光柱,在身旁不断明暗变幻的闪烁著,头顶已经熄灭的那盏煤油灯随著脚下地板的颠簸不断地来回摆动,这一切都如同我现在心潮澎湃的心境。我觉得自己像是一条在漩涡中倾覆的小舟,慢慢地在不断旋转著的水涡中,下沉,下沉。
无数的念头划过了我心扉,它们大多像是一把把的利刃将我的心头划的一刀刀的生疼。这无数的念头,这无数的字符,最后在我的心头排出了最终的语句。
绿奴,无论是希拉还是这艘船,大家真的需要你。这次就算我求你帮个忙,好吗?
我失神落魄的往回走去,途中不想遇见了布莱其和希莱先生。
「这麼样,医生。你来找我的吗?这麼快就有好消息了?」
「是的,我做的研究,很快就会有成果了。再过几天,我会送给整个船一份大礼。你看著好了。」
布莱其和希莱先生相视一笑。
接著希莱先生离开了,布莱其则陪我回到了那间船舱最上面的房间。
「卡巴,你可要好好听医生的话,如果出什麼差错,我可不会放过你。听见没有。这裡现在是由医生在全权负责,你有什麼问题就和医生说好了。」
卡巴满脸的惊愕,不过仅仅几个弹指的时间,他的脸立刻换成了一张奉承的笑脸。笑得若『鲜花怒放』,握著两手,哈著腰,一副活脱脱的势利小人模样。
「当然,当然,还用你老吩咐吗。只要医生一句话,就是叫我卡巴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照做的。不信你问问医生,我卡巴什麼时候不听话了。是不是啊,医生。」
布莱其不理他,衝我点点头,就走了。
我坐在椅子上,拿眼角瞅著卡巴。卡巴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现在你最好仔仔细细听清我的话,我叫你做的,你一件也不要拉下,我没有叫你做的,你一件也不要做。」
「是,是,当然,当然。」
我站起身来。拿出了那个盒子。
「现在开始工作吧。」
我带上手套来到了绿奴的旁边。她看见我的归来,痛苦的脸上露出了欣喜,嘴角扬起了微微的笑意。
我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能笑出,只是轻轻地别过头去,双眼躲开了她凝视我的目光。
经过刚才卡巴的挑逗,绿奴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乳房高高挺起,上面的乳蒂直立了起来,因為充血而粗肿的向前伸出。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硬下心来。绿奴,我也是被逼无奈,要怪就怪这个不公平的世界吧。
绿奴彷彿听见了我的心声,原本看著我还流露出欣喜的眼神,慢慢黯淡了下去。表情变成了迷惑和不解。
我紧绷著脸,可以感到脸上肌肉的抽动,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随著我的手势,卡巴举起了那桿痒笔,开始在绿奴的身上四处游走。本已平静下来的躯体,再次扭动起来。绿奴深锁著眉头,无奈地忍受著这一切。
我硬起心肠,手摸上了她巨大的乳房。手沿著乳肉滑到乳房的下端,把乳头捏了起来。乳蒂在我的面前微微跳动著,可以清楚的看清端口的褶皱。圆形的端口上可以看见一个较小的凹进去的地方,位置并不是在端口的正中,而是在略靠旁边的地方。不过,看上去好像是封闭起来的。
我轻轻地撮弄她的乳蒂,慢慢地,乳蒂更加硬了,渐渐涨大。原本皱著的乳蕾也拉直延伸,整个乳蒂完全地挺立起来,高高地指向空中,如果将手拿开,随著绿奴的呼吸还会不自觉的左右晃动。她的乳蒂已经勃起到最终的时刻。
我捏起她的乳蒂,右手拿起了盒子裡银针。绿奴的脸色开始变得惊恐,可能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麼事了。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巨大的乳房波动著,上下起伏。
我用银针对準了乳蒂前端的凹陷处,手不住颤抖著。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总要来那麼一下的。我再看了一眼绿奴,一狠心,闭起眼,拿针用力扎了下去。
手中的乳房猛然向上一震,几乎挣脱了我的控制。我左手持续的用力,才把它紧紧地握住。一道绿色的鲜血从针管中喷射出来,打在了我的脸上。绿奴的喉中响起了高昂的尖哼声,双眼大大地睁著,向我射来的目光中饱含了失望,不可置信,还有一丝丝的愤怒,这一切都在不断敲击著我的良心。
可是这对於已经决意变成恶魔的我来说,又有什麼用呢?与所有的人,特别是希拉,一起堕入地狱,这就是我现在的选择。当我挥动拇指,轻轻抹去脸上的那一道血跡的同时,也抹去了我心灵最后的一点东西。
不过,在当时,我没有半点犹豫,乘著她的另一个乳头还没有因為疼痛而萎缩下去的时候,快刀斩乱麻,左手飞快的捏起另一边的乳蒂,右手迅捷地操起第二根银针对準乳头的凹陷处,再次用力扎下。第二道血溅射而出,从我的脸庞擦过。两个乳房终於都打通了。
喉中第二声的闷哼混杂在第一声中响彻了整个房间,随著高昂的呻吟变成了低哑的『咿唔』,身体剧烈的震动也平復了下来,变成了抽筋似的颤抖。阴道的水流同时加大了几倍的流量,就像失禁时的尿水,飆溅入桌底的瓦罐中。
泪水一滴一滴地从眼角涌出,重新归於黯淡的目光,现在只剩下了绝望。从这时起,她再也没有向我真正的笑过。我想从那一刻开始,她的心可能就已经死了。在接下来的日子裡陪伴我的,永远都只是这副而尔傻笑的痴呆面容。
工作还没完成,折磨仍未结束,一切只是刚刚开始。我叫卡巴来到了我的身边,充当起我的助手。
我抓起她还插著银针的一隻乳房,将银针旋转著慢慢拔出。然后将空心的银针插入了装满药液的药瓶,我小心翼翼地将墨绿色的、有些粘稠的药水积攒在银针中,平平地取出。
此时卡巴则在清理掉她乳头上的血跡。我平举著银针,身体靠了靠卡巴,让他移开。仔细让银针对準乳头上那个刚刚凿开的小洞,乘著它还没有收缩下去,一下又扎了进去。这次只是开始稍稍有一些阻搁,跟著就很顺利的伸到裡面。现在她通往乳腺的洞已经被我完全地撑开,以后随著时间的推移,还会继续扩大。
接著,我把嘴唇含在银针的末端,轻轻地一吹,将针管中的药液送入了她的乳腺。这可是一个不好把握的活,為了竟然不把空气吹入,不能将针管的药液全部的吹进去,必须在针管中留下一些,然后要把针管取出,装满后再插入,才能吹第二次。我一开始只敢很轻很轻地吹一下,然后立刻拔出看看吹入了多少。试了好几次才掌握了正确的尺度,每次只吹入半管就可以了。
按照那张字捲上的剂量,第一次先多吹一点进去,以后就只需每天保持一定的剂量。不过实话说,我觉得这实在很玩笑,这本来只是一本小说,上面写的也都是调教人类的妇女。怎麼可以这麼儿戏的套用在绿奴的身上呢?但是在没有其它资料的情况下,这成為了我们唯一的参考。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在心中暗暗的祈祷,这药没有什麼副作用。
打完药后,就只剩下最后一个步骤了。我真的不想做这一步,但是如果不作的话,明天可能就要重新扎针了。长痛不如短痛。我狠著心拿起了盒中的银扣。这个银扣其实像是一个别针的形状。中间可以折叠,一边是一根实心的银针,另一边是一根银桿,顶端连著一个钉子,但是钉子的底部并不尖锐,也不长。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塞子。
这个银扣的作用就是通过那个钉子塞住乳头上的小孔。这样,一,可以撑住已经穿通小孔,使它不再闭合。二,可以堵住注入的药水,让它被乳腺完全的吸收。等到乳水出来的时候,则可以当成一个乳头塞,控制乳水的流出。
而那根针就是用来把银扣固定在乳蒂上的。我捏起乳蒂,量好了位置。一用劲,将银针横穿过乳蒂。在刺入乳蒂的一瞬间,绿奴原本静止不动的身体突然凌空蹦了起来。卡巴赶忙把她死死地压住。落下后,她又立刻静止不动了。就这样躺著,像是一个死尸,一动不动。她好像释放完了她最后的精力。
我喘了一口气。幸好,银针还是顺利的穿过了。绿色的血液再次染上了我的手指,还好量并不多。再定神一看,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左手中指竟然还染上了红色的血液。同时,我感到中指一阵钻心的疼。原来因為刚才的剧烈的振动,在针穿过了绿奴的乳蒂之后,不小心扎中了我左手的中指。
我忍住痛,抽出手指。还好扎得不深,简单做了处理之后我就忘了这件事。后来,伤口的血是止住了,却在我的手指留下了一个小孔,怎麼也癒合不了。不过因為平时也没有血流出,我就放任它不管了。就算是留下个小小的纪念吧。
在确认了穿过的位置正确后,我用另一个小小的银帽把针尖盖上,这样这个银扣就留在了绿奴的身上。在把钉子塞入乳孔之后,这个乳房就算大功告成了。
接著,我按部就班的弄完了另一个乳房。在这期间,绿奴只是静静地躺著,再没有了什麼大的反抗,虽然乳房的抽搐表明了她的痛苦,可是她像是认命了一样,除了喉间细微的呻吟声,只是漠然的,两眼呆滞的向上望著,没有一丝的表情。
两个乳房都完成后,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开始按照小说上的描写,给绿奴按摩起乳房。為了让药效能更好的被身体吸收,这是必要的工作。绿奴的巨乳确实很大,大概用一条胳膊也不能把它完全怀抱住。
我用手掌压在乳蕾处,沿著乳蕾慢慢旋转的移动著。手下的触感就像是在压挤一个装满了水却又吹涨了的气球,入手即陷,随著手的推动可以变成任意的形状,可是只要手一放开,立刻又会恢復了原状,高高地挺立起来。
乳蕾原本是绿奴反应很激烈的地方,可是现在,她整个身体只是直挺挺地躺著,面部也只是保持著漠然的表情。好像我们所作的一切她都无动於衷。但是,已经开始微微发烫,皮下的乳肉还不断痉挛的乳房却出卖了她。还有那胯间时不时急速涌出的水流也表明了她身体现在所发生的反应。
就像小说中的描述,从今天开始这对乳房将再也不属於她了,只是两个不受控制,永远都随时随地会涌出奶水的哺乳器。直到她整个人都被搾乾為止。但是也许就是这些奶水可以救我们整船人的性命,还有希拉。我不愿看见一个如此憔悴的希拉,我想再看见那个那天在桌上跳舞的红衣女郎,那个容光焕发的希拉。可是,我换给的绿奴的也许只是她眼角的那两行清泪。
「医生?医生?你怎麼了?為什麼不动了?」
卡巴的两声呼唤,叫回了我逐渐涣散的意志。我彷彿已经失去了对这个世界感觉,只是觉得自己像是轻飘飘的,不知身在何处。现在,慢慢地,我重新感到了地面,重新回到了我所身处的空间,我发现我的两隻手紧紧的抓捏著绿奴的两块乳肉,一动不动。
我急忙缩回了双手,两个手掌好像都有点麻木了。我不想再干了,回头望向了卡巴。
「你看清楚我刚才怎麼做了吗?」
「清楚,清楚。我看得一清二楚。」
「你接著来吧,一个好了,再按摩另一个。我去休息一会儿。」
「好,好,你去休息。这裡让我来好了。呵呵,医生你真是了不起,这麼有趣的主意你都想的到……」
我不理会卡巴的废话,只是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小黑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什麼也不要想了,随便卡巴怎样吧。我只想沉沉的睡去,我实在太累了。要是能在送奶时看见希拉的笑容就好了。也许她会夸我的也说不定。也许吧……
今天是取乳的第三天了,这些天裡,每天都由我按时给绿奴打药,然后交由卡巴进行按摩。可是效果却并不显著,只是乳尖溢出了丝丝清流,却并没有小说中所说的那些现象。乳头的小孔倒是已经扩大一些,但是奶水却没有像预期中的流出。
「医生,怎麼办呢?好像不行啊。」
「没有道理的。不可能不行啊。我们该做的都做了。」
我胡乱地翻看著书本,想找出其中的原因。是不是我们忽略了什麼?这些天来,绿奴的出水状况已经基本恢復了原来的水平。不久就可以像以前一样了。按理我应该能放下心来。可是不知為何,我却开始疯狂的热心起绿奴的出奶情况,特别是在知道情况不顺以后。彷彿是被鬼迷了心窍,脑中总是会幻想起希拉收到我送给她奶水的情景,她应该会很高兴地喝下去,然后慢慢地在我眼前变的更加丰硕。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从绿奴的巨大乳房中挤出奶水来。
「没有办法了。卡巴,从今天起,药量加大四倍。」
「是,医生。」
四倍,我根本没有找到任何的依据,这只是我根据绿奴的乳房和普通人的大致比例,就这样推想出来的。不管它了,不试试怎麼会知道呢?古话说的好,实践出真知。这次就让我来实践一下吧。
四倍的药量打了下去。接著由卡巴进行按摩。
「医,医生。乳房变结实了。」
「好像涨起来了。」
「啊,变得好烫手。」
卡巴一边推挤著绿奴的乳房,一边不断地在对我喊叫。
我走近过去。巨大的绿色乳房从肉眼上看不出太大的变化。但是绿奴的脸开始变的苍白,额头溢出了点点的汗珠。嘴角出现了诡异的微笑,鼻子微微抽动。眼睛好像想尽力地望向自己的乳房,头开始挣扎著努力抬起。
我把手轻轻的放上她的额头,想让她安静一些。我刚一碰到她的肌肤,原本温顺的绿奴突然开始猛烈地摇晃起脑袋来,像是要把我的手甩掉。我的手掌不能在她的头上停留半刻,晃动的颧骨撞痛了我的手指。我悻悻地缩回了右手,可是她连眼角也没有瞄我一眼,只是努力想把眼睛望向乳房。
卡巴停下了手,「只要给它这麼一下,就老实了。」说著,卡巴就抬起手,作势想要打绿奴一巴掌。我急忙握住的他的手腕。
「算了,不要管它了。你继续做自己的事,不要分心。」
我制止住卡巴的暴行。不再理会绿奴的反应,又站在卡巴的身后,看了一会儿。但是再没有其它任何的进展。我有些不耐烦了,转身离开了小黑屋,回到自己的房间重新研究起那些笔记,只留下卡巴一个人在那裡忙碌。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又忍不住了。再次来到了小黑屋中。
「医生,好像行了,你看,这次水出来多了许多。」
果然,现在绿奴的乳头裡开始慢慢地在溢出更多的水汁。整个乳蒂看上去已经湿淋淋的了。卡巴的手掌上也粘上了不少的汁液。我用食指轻轻的粘了一点点放在舌头上。嗯,虽然淡淡的,但是隐隐有一股奶味,应该快成功了。
「这个让它这样先放著,让药吸收得彻底一些。换另一个。」我对卡巴指示道。
第二个如法炮製,也达到了同样了效果。看来这次是赌对了,我彷彿看见了成功的曙光。
我们的努力到了第二天就有了收穫。乳水终於从一夜之间变得饱满结实的乳房中漫了出来。我把她的乳蒂轻轻斜下,把碗凑在乳孔的下面,稍稍挤压乳蒂,又用虎口吸住乳蕾,慢慢向前推捏。细细的水流从乳孔裡断断续续的流了出来,沿著碗壁渐渐淹没了碗底,水面开始向上,向上,越来越高,不久,就盛满了一碗。
在这期间,绿奴的表情却是非常的奇怪,彷彿像是洋溢著幸福。脸上满是舒服,享受的表情。我每捏一下,就发出一阵痛快的呻吟。随著奶水的流出,原本有些紧绷的身体也慢慢放鬆了下来。
我看著碗中的奶水,这奶水看上去并不是乳白色的,而是像水一样的透明,裡面还有一些细碎的悬浮物。好像没有什麼气味。最上面漂著几丝细细的血丝。
这是奶水吗?我不敢确定。决定先尝一尝。
我把碗移到嘴前小心地先尝了一口。一股浓浓的奶香立刻溢满了我的口间。香气彷彿涌进了鼻子,还有一点甜甜的味道。虽然还有一点微微的猩味。但是,确实非常好吃。润滑的感觉,流入了我的喉咙,完全把我征服。这,实在是太棒了。我紧接著又喝了一大口,一口又一口,一口气喝掉了大半碗。没想到,绿奴的奶水竟然这样的好喝。
卡巴眼巴巴的看著我眉飞色舞的样子,口中像是流出了口水。我把剩下的小半碗递给了他。他猴急地急忙接过,捧到口中,就像牛饮一样,「咕嘟,咕嘟」一下子喝得一滴不剩。喝完后还用舌头把碗底也舔得乾乾净净。
「我们成功了,真是太好喝,我们成功了!医生。你真是太伟大了。这真是神赐予我们的恩物。」卡巴把空碗举在手裡,手舞足蹈地欢呼了起来。围著绿奴不断地东窜西跳。几次还把我紧紧地抱住,想带著我一起跳。看来他真的是非常高兴。
在旁边看著他闹了一阵之后,我督促他应该重新开始工作了。
「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别闹了,快干活吧。」
「兄弟们这次有福了,医生万岁,万岁!」在我制止了他后,他依然在一旁喊个没完。
在尝试著从另一乳房中成功地挤出奶水之后。我们改变了取奶的方法。这样挤奶,因為把乳蒂弯折过来的关係,不但挤搾困难,而且容易浪费。
我们按照小说裡描写的方法,找到了必要的几个器具。这即让我有点出乎意外,却又是在意料之中。意外的是,如此复杂的东西,他们竟然也能一点不差的準备好。意料之中的是,我早就肯定,关於我们取乳所需要的东西,我们一定能在这间房间裡找到的,这些东西一定是某人一早就放在这裡,就等著我们去使用它们。
现在,在最开始,卡巴在按照书上的描述佈置房间时,所安放的几个奇怪的装置也有了合理的解释。那两个原本和桌子平行的铁架一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觉得除了妨碍我的移动,好像没有任何的作用。原来它们是用来安放接乳用的装置的。
那装置的主体是一个奇怪的玻璃器具。中间大,两头小。一头连著管子,管子则通往地上的小木桶中。另一头连著一个皮製的套子,套子的外端连的是另一小段玻璃制的开口。
皮套可以套入绿奴那少女手腕粗的乳蒂,并把它包住。皮套上像是瓶口样的开口则可以紧紧的压在乳蕾上。通过把乳蕾的部分塞入开口,把器具牢固的安置在绿奴的乳房上。这样,需要取奶的时候,就可以通过挤压皮套来刺激裡面的乳蒂,像是挤牛奶一样,把奶水从乳房中挤出。
套住乳蕾的玻璃开口还可以帮助刺激绿奴的乳房。而弯曲的皮套,则可以把奶水通过管子送入地上的小木桶裡。这样就不用把乳蒂弯曲过来了。我不得不佩服设计出这套东西的人。通过这套装置,挤乳的时候不但快捷,不会对乳蒂造成损害,而且几乎不会浪费半点的乳水。取好乳后,也可以方便地取下,这时如果需要打药的话,就将药打进,再将银扣把乳孔塞住,乳水就不会流出了。
下次要取的时候,只要再把器具装上,就可以继续挤搾乳水,真是十分方便的设计。
我们花了点时间,经过仔细的研究和尝试后,终於把这套装置装在了绿奴的乳房上。本来就十分巨大的乳房在装上了这个以后显得更加的巨大了。而原本就开始流出乳汁的乳蒂被皮套紧紧的地包住以后,还没挤压就已经开始源源不断地溢出了细小的乳流,在玻璃器具裡积起了一小滩乳水。
今天是绿奴第一次出乳,可是因為药物使她的乳房发生了改变,以后她的乳房将无时不刻地製造出乳水。如果我们不把它放出,她还会感到难过得要死。如果她会说话的话,可能会请求我们帮她把乳水放出。
虽然刚才已经挤出满满的两碗了,不过应该还没挤完。现在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她的乳房估计又製造了不少。我和卡巴一人一个乳房开始用力的挤搾起来。
可能熟能生巧的缘故,卡巴动作比我熟练了许多。他一手挤压这乳蒂,一手在巨大的乳身上不断地按摩。只一会儿,他负责的那个乳房就开始像决堤一样汹涌的衝出乳水。微微有些浑浊的透明乳水像奔流的河水一样,瞬间灌满了整个玻璃器皿,接著灌入了地上的小木桶中。
与此同时,我所手持的那个乳房也开始鼓涨,手掌下像是有一股暗流在四处胡乱的骚动,随著手中乳蒂的突然硬直,急速的乳流从掌心飞快的涌过,连管子也被冲的弹跳起来。我腿旁小木桶中的乳水随著「哗,哗」的声响,不一会儿就漫过了桶底。
在这一过程中,绿奴的乳房是越来越放鬆了,可是她表情却一直都在阴晴不定地变化著。脸上时而染上了舒畅,时而却蒙上了痛苦。眼角的湿痕始终没有干过。紧闭著双眼,小巧的鼻子不知是在呼吸还是在哭泣,总是在不断地抽搐。
我微叹了一口气。
现在终於可以去给希拉送奶了。在交代了卡巴一些必须注意的事项之后。我灌满了一罐乳水,拿了一个杯子就兴致勃勃地向希拉的房间走去。不知不觉,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忙到现在晚饭都忘吃了。不过在喝下了绿奴鲜甜的乳水之后,肚子却一点也不觉得饿,这乳水可真是好东西啊。
希拉喝了一定会讚不绝口的。我一边想著,一边急速前行。对於别人和我打招呼也无意理会,只想快些到达希拉的房间。
总算是到了。希拉的房门紧闭著,我镇定了一下情绪,伸手敲了敲门。
「船长,你在吗?我可以进来吗?」
「谁啊?进来。门没锁。」
是希拉的声音。
「是我。」我一边应声,一边有些紧张地推门进去。
希拉正站在书架前翻看一张张的图纸,她拿出其中的一张,把捲著的图卷打开,一边观看,一边向我瞥了一眼。
「哦,原来是你,医生。你找我有什麼事吗?」
「我,我想……我这裡有点东西……你先坐下喝杯水吧。」我不知為何有些语无伦次。不过立刻,我的脑中好像冒起了什麼念头。
「你有事找我谈吗?」
「是的。」
「先坐吧,请稍等一下。」希拉一边回答,一边开始整理书架。将需要的图纸放到一处,其餘的重新放回原来的地方。
而我乘这个时机偷偷地执行起我刚冒出的怪念头。我準备给希拉一个惊喜。
我悄悄地把希拉杯中的水倒在我带来的杯子裡,然后乘她不注意,把罐中的乳水偷倒入了她的杯中,倒的和刚才杯中的水位一样高低。我把她的杯子放回原处,将罐子偷藏在脚旁,手捧著自己的杯子,悠哉游哉的坐在了椅子上等著希拉过来。
希拉忙完之后,走到了我的面前。除了比以前消瘦了不少,她还是这麼的美丽。略显憔悴的面容依然是那样的英气逼人。凹凸有致的身材令人浮想翩翩,虽然,辛苦的海上生活让她的容顏染上了一层灰白,但是她的身材好像比以前更好了。原本丰硕的双乳好像又丰满了一圈,幽深的乳沟在衬衫的领口中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虽然确实比以前瘦弱,却更接近於魔鬼的身段。
不过希拉的眼睛裡却时不时的流入出一些疲惫,悲伤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就这样看著我,坐进了椅子裡。在看见她的眼神之后,使原本微笑著的我,脸上的表情有些凝滞。但是最后,我还是对她挤出了一个笑容。
希拉,你到底在伤心些什麼呢?
希拉坐好后,优雅的拿起了桌子上的杯子,一手端著碟盘一手轻托著杯柄。她好像本来想习惯性的把左脚搁在右脚上。不过只一个犹豫,她又放了下来,只是倾了倾身,重新坐好。
「你找我,想谈什麼?」
「只是想找你喝杯茶,随便聊聊。」说著,我微笑著,举起杯子移到嘴前小小地喝了一口。
希拉出於礼节,嘴角翘了翘,也举起杯子。不过她可能真的渴了,喝了一大口。
突然,我觉的嘴中水的味道不对,这不是我在这段时间裡已经喝惯的绿奴產出的饮水。而是已经不新鲜的普通水,那种一股子餿味,微微酸臭的怪味几乎立刻让我產生了想呕吐的感觉。但是来不及了,我已经把水吞了下去,可怕的味道立刻在口中引爆。一股酸臭味向我的鼻子、喉咙瀰漫开来。我皱起了眉头,希拉怎麼在喝这样的水?
我疑惑地望向了希拉。对面的希拉也是一脸的苦相,鼓著腮帮,诧异的看著杯子裡的水。好像吐也不是,咽也不是。我刚想说什麼,突然,希拉整个人愤怒了起来,将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嗖』的一下站起。一口水喷在了我脸上。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脑中一片空白。
「这是什麼?是不是你干的!你给我喝的是什麼?」希拉愤怒地叫喊著,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一把抢过了我手中的杯子,小心的尝了一尝后,确定是她原来杯中的水。马上喝了一大口,拚命的漱口。最后把整杯的水都灌了下去。
她把空的杯子狠狠地拍在桌上。我不知所措的看著她一系列的动作。
希拉的脸凶的吓人。「呵呵,这是什麼?是她的麼?是你弄的?听说你进来很风流啊,头啖汤好不好喝?你弄这种东西出来,你还知道廉耻吗!」
她一步一步的向我逼来,我慌忙站起来,想要和她解释。但是,她所说的东西,我有些明白,有些则完全不知所云,我根本不知道应该从哪裡说起。
「我……我……你误会了……我……」
希拉一拳打在了我的脸上。巨大的衝击力把我整个人都打得向后退去。
「你為什麼要骗我喝这种东西!」伴随著怒吼,紧跟著又是一拳。
我一个不稳,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希拉红著眼,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紧握著拳头,大声的对我叱骂。
「你怎麼会是这样的人,我以前怎麼没有看清你这样的面目!你都做了些什麼。你知道你从她哪裡夺去了什麼!乳汁是神赐给母亲最神圣的东西,是用来哺育她孩子的食物!是给予她们后代生命的礼物。你怎麼就可以这样夺去呢?你们喝这样的东西,你不怕遭到报应吗?你怎麼会去做这麼可怕的事。竟然去搾取一个女人的乳汁!」
我半躺在地上,看著希拉。这根本是我进来前不曾想到过的画面。
「可是,可是……我们也是為了生存啊。」
「生存,生存……為了生存就什麼都可以做吗?」
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整个脑袋晕头转向的,脸生疼生疼,一隻眼睛睁不开了。我有些不甘心,就算是我把乳水倒入了你的杯中,可是,我為什麼要被打呢?
「我,我所做的这些,不都是為了这个船队吗?不都是你们叫我做的吗?」
「我们?我们什麼时候叫你去挤搾她的乳汁了?」
「可是,这样你们都会很高兴的。你的船员不会很高兴吗?」
「他们高兴吗?他们喝了这样的东西如果高兴,就是在堕入地狱而不自知。而你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你引诱他们下去的!」
我又是被谁引诱的呢?
「这,这不对。事情不是这样的。怎麼什麼都是我的错。就算没有奶汁,你们也都喝了水啊。那些水没有包含著罪恶吗?你们不是都喝了吗?这不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吗?到底是谁需要我染上罪恶?」
希拉一时语塞。我继续乘胜追击。我想我当时应该是被激烈的论战冲昏了头脑。其实当喝到希拉那个杯子裡的水以后,我就已经完全懵了。
现在,我只想全力去寻找对方辩论的弱点。我想起了刚才希拉杯中的水。难道……我一眼看见了门旁的水桶,大著胆子走过去,移开盖子一看,裡面还有大半桶已经变得浑浊,有些淡淡怪味的淡水。原来,希拉一直喝的是这裡的水,这些应该是前面剩下的那最后的一点淡水。
「呵呵,很好。原来还是有人没有喝那些罪恶的水。可是那个没喝的人到底想要的是什麼呢?不喝就可以让自己远离罪恶吗?不喝你就可以表示自己比别人乾净吗?可是你的手下可都在堕落啊。你自己想要乾净,為什麼不去阻止自己的手下呢?自己的乾净能说明什麼?你这样就可以奚落别人了吗?可是,你真的乾净吗?你不过是虚偽罢了!」
天哪,我竟然说出了这麼伤人的话。当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如果可以,我后来真的想把这段话从世上抹去。可是,说出的话就如泼出的水,再也不可能收回了。
希拉听见了我的话,一瞬间默然了。只是喃喃自语的后退到椅子前,抱著头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
房间裡的空气彷彿凝固了。
「滚,把你的东西拿走,从这裡离开。我不想再看见你。」最终,希拉从喉间摒出了这一句。
我垂头丧气地默默拿起了罐子和水杯,跌跌撞撞地向门口走去。我到底做错了什麼?
我步履蹣跚地走到门口,我以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什麼?我感到头昏脑涨,世界彷彿在我的身边崩溃,脚下的地板彷彿正在塌陷。周围的景象变成了一块快的碎片,从我的身边落下,一切都变成了一片黑暗。正当我双脚发软之际,一双结实的手伏住了我的肩膀。
一个声音在耳边轻语:「你其实做得很好,快回去吧。不要担心船长,我去和她说说。会没事的。」
手放开了我的胳膊,世界重新回到了我的面前。我回过头,希莱先生的身影消失在了身后的屋内,门慢慢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