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节
夫妻的沉沦 by 艾欧里亚
2019-3-3 19:42
我点燃了她,她也燃烧了我,我们就像两团火焰,相互影响。喉结蠕动,干渴难耐,欲火蔓延到体外,蒸发了我体内所有的水分。
不忍褪下最后那层防护,感觉这是她的心思,是刺激,是挑逗,也是欲望。伸出手指,轻轻勾住胸前的肩带,在她害怕又鼓励的眼神中,顺着向下,慢慢割开了小布。把早已闷得发慌的小淘气放了出来。
不知是不是故意设计,肩带有点紧,当拨开到两旁时,小淘气蹦跳的从中弹出,圆润,雪白,充满视觉冲击力。看到那阵蹦跳,我很讶异,激动,忍不住露出丝笑意。她有点羞愤,却大胆的没有在逃避。
望着她的眼睛,在她期盼又渴求的眼神中,慢慢低头,香舌轻触,环绕,吮吸,舔舐。味道甘甜可口,仿佛在夏日品尝到冰冻杨梅,酸酸甜甜,既满足了我的欲望,又缓解了体内的酷暑。
她眼中的渴望慢慢得到满足,沉醉其中,鼻息加重,不时重重吐出阵芬芳。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表情,从她的反应中判断刺激的力道。很快,喘息变成轻哼,细腰也开始扭动,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头,似乎在索取,又像是很不满足。
这是信号,我轻身俯下,另一只手毫不费力的穿插进桃园。没有直接采摘那成熟的蜜桃,而是分开手指,隔着小布轻轻游走,摩擦。这是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她触电般绷紧身子,收紧臀部,发出声刺激满足的娇哼。
蜜桃成熟,在我的触动下变得更加鲜红,温暖。中指在桃腮上轻抚,游走,只几下,就让她全身颤栗,可这种碰触无法让她满足,只会让她的身体更加空虚,急需满足。可我不会轻易给她满足,我需要更多的回应。
知道我在挑逗,她挺起腰部迎合,发出声撒娇般的长哼。这是个进阶的小信号,手指挑开小布,彻底抹开神秘的面纱,鲜红的蜜桃毫无保留的展示在眼前。
杨梅虽然可口,但无法解除我体内的干渴。看到这颗蜜桃,仿佛走在干旱的沙漠,看到片桃园,而这颗蜜桃,就是生长在桃树顶端,园中最红最大最成熟那颗。
早已干渴难耐,忍不住低头品尝,刚爬上树,树干就一阵摇晃,仿佛快承受不住我的重量,而折断般。不过桃树的韧性很好,我抓住枝干,一步步往上爬。
每前进一步,爬上一点,桃树就晃动的更加厉害。虽然承受不住,可桃树不得不承受,它躲不开,逃不掉,也不想逃。
舌尖触动,细腰轻摇,娇喘阵阵,她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受控制,只能随着我的攀爬,深入,而步步后退,无法迎战。
费了不少力,终于快爬上树顶,枝丫越来越细,桃树左摇右摆,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已经无法在攀爬。伸手去摘那颗鲜红的蜜桃,可每次都只差一点,指尖只能碰触到鲜红的桃腮。这像是在挠桃树的痒痒,让它既害怕又享受,还无力放抗。
很快,天上刮起大风,桃树更无法自持,只能随风摆动,随雨飘摇。她早已迷醉,忘情的紧闭双眼,白皙的长腿紧紧夹住,细腰左摇右摆,发出像是受到抽打般的阵阵惊呼,抽泣。
小雨淅沥沥下起,淋湿了摘桃人,也淋湿了桃树,湿润了大地上的一切。可这不但没能解除摘桃人的口渴,几度不果,反而更挑起他的好胜心。
冒险放开枝丫,放弃了一切防护,连生死也置之度外,只为能更靠近那颗惹人垂延的蜜桃。风险与收获并存,摘桃人终于如愿以偿,活着将蜜桃摘下。
此时的桃树,早已在风雨中疲惫不堪,枝丫耷拉,无力的立在哪里。看着手中的蜜桃,摘桃人喜不自禁,就能闻到扑鼻的香气,即使还未品尝,就已经能预料到其中的美味。
口渴半日,又一度劳累,摘桃人早已疲惫不堪,急需补充水分。借着雨水,擦干净桃腮,张口便咬下去。
一声脆响,汁液横流,既解了摘桃人的口渴,又缓解了他体内的燥热。不愧辛劳一场,摘桃人发出声舒畅,满足的轻哼。细细品味,唇齿留香,美味无比。
桃树与蜜桃连根而生,仿佛能感觉到蜜桃的痛苦,桃树全身俱震。收紧枝干,不知是想保护桃树,还是想保护蜜桃。
尝到甜头,人性贪婪,摘桃人自然不会满足于此,似乎嫌一个个采摘太麻烦,抱紧桃树主干疯狂的摇动。
外面受到风雨侵袭,内部又人为作乱,桃树根本无力抵抗,左摇右摆,树枝不停发出咯吱咯吱的巨响。
上天仿佛也感应到这场争斗,急欲加入进来,瞬间雷声阵阵,大雨倾盆。
桃树那里受得了这种吹残,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仙桃滚滚而落,掉在地上,发出噗噗的声响。
我紧紧扶住妻子的细腰,不时发出声声低吼。面对这狂风暴雨的冲击,她那里承受的了,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缩,叫声时而急促,时而尖锐。
我咬紧牙关,卖力冲杀,以此想回报她的爱,她的温柔,她给我的所有。或许是太投入,也或许是收我感染,很快她就进入状态,双手胡乱的抓着,偶尔还轻咬嘴角,似乎每次进出,都能带给她无比的快感。
这也刺激到我,伸手抚慰,搓揉,挤压疯狂跳跃的雪球。或许是渴望,她趁势死死抓住我的手,不在放开。
最后的两层布料一直都未褪下,现在还挂在她身上,不过随着这阵剧烈的运动,上身那层已经滑落到腰间。下身那层只被我剥开,打开了桃园,随着天色突变,能清晰看到被雨水淋湿的痕迹。
布料被挤压在旁,每次进出都带给我更大的压力,也产生更大的快感,逼迫我更强力的还击。雨水在倾泻,电花在我们体内流转,交融,汇集成一束,不停冲击,灼热我们的肉体,让我们在欲望中越陷越深,无法轮回。
摩擦产生的热量仿佛快将我点燃,连雨水也无法在浇灭,或许找个人同归于尽,也或许希望暴雨来的更猛烈些,我咬紧牙关,死死抱住两条白嫩的长腿,架到肩上后双手撑到床上,撑起整个身子,一下一下,发出最猛烈的撞击。
每次撞击都像是手掌拍打在嫩肉上,发出声啪嗒的脆响,撞击出也很快变得红润。虽然速度减慢,力量却大的出奇。每次撞击,都将她撞的前后晃动,震颤不已,随之而来的也是更尖锐的叫声,仿佛在接受酷刑,被皮鞭抽打。
这就像副多米诺骨牌,瞬间带起连锁反应,撞击点就是推到的第一张牌,接着是白嫩的身体起了反应,随之传递到床上,又荡回我的身体,刺激我再一次撞击。
她就像处在台风中,根本无处容身。或许想找个依靠,也或许想寻求慰籍,她的手抓住我,不停重重的在我肩上,背上搓揉,捏拿。盘在我肩上的双腿,无力的晃荡,带起片片白影,像是在荡秋千。
或许是摩擦的太热,也或许是体内燥热,即使没出力的她也香汗淋淋。一点点陷入迷乱。微张着小嘴,开始胡言乱语起来。虽然听不清她究竟在喃呢什么,但我知道她一定很快乐,满足,迷醉。
火花在跳跃,融化了我们的精神,电流在窜动,驱动着我们的身体。细腰开始扭动,吟唱也变得丰富。每次摩擦,碰撞,都像是钻探进油田,带出大片石油。
桃树也在风雨中寻求到一点安身之法,那就是随风而动,随处而安,只迎合,不硬碰。这就像以柔克刚,我的强力撞击碰到团软棉花,很快锐气尽失,陷入泥潭无法自拔。
收缩的力道越来越大,让我举步维艰,她却越来越聪明,时而缩腰欲拒还迎,时而开腿请君入瓮。我被她这些花式,招数,挑逗得心痒难耐,无力招架。
想吃吃不到,想走又走不了,不知她是突然灵光一闪,还是从别处学来的招式,不得不说很有用,很奏效。没几下,我就感觉全身发热,能量不受控制的开始汇聚。这让我既苦恼,又兴奋,因为是在太爽了,快感宛如决堤的山洪,奔腾而来,淹没的沿途的一切。
我自然不甘束手就擒,既然无法控制,就豁出去,垂死挣扎。紧紧捏住她的腰身,死死顶住,不让她逃避,抬起细腰,平放到腰间,一边更紧距离的接触。双手回收,配合的高频率的冲刺,让速度更是快了一杯不知。
而且这几乎是最深入接触的状态,每次都撞击到最深处。她微闭的双眼瞬时睁开,昂着脖子,随着我的撞击发出迷乱的尖叫。仿佛我撞击到的不是身体,而是她的灵魂,让她从内到外,从心中发出叫喊。
看到她兴奋,迷失,我也很快乐,而且身体的回应是最直接的。每次前进都像是在夹缝中前行,每次退出又像是在风眼中后撤,带给我无比的愉悦,快乐,每个细胞都在跳跃。
似乎急欲发泄,也想邀请我一起爆发,她双手死死捏住我,舌尖湿润干渴的嘴角,迷乱望着我的眼睛刺激道“快点,来了,要来了…”
这句话就像机师下达的命令,操作手打开机舱,在我的阵地上投下了一颗百万吨的炸弹,瞬间火光冲天,焦土一片,将我的身体和灵魂也化为灰烬。
只坚持冲刺了几下,妻子就腰身一紧,爆出声惊呼,双腿交错死死盘住我。我也早已到临界点,被她这一缩一紧,在也忍耐不住,挺腰喷涌而出,冲刺进最深处。
外来的热量冲击的她全身颤抖,睁着双眼,神色时而痛苦,时而愉悦,张着小嘴却发不出声来。我也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失去意识,迷失在天地。
保持交合的姿势,僵直了很久,感觉雨水停歇,天空放晴,我们才相拥在一起,喘息着躺下。她蠕动喉咙,张开小嘴不停开开合合,像是条落在岸边的鱼儿。
良久,我才慢慢回过神来,轻抚她的秀发,擦干她额头上的细汗。
她安静的享受着我的抚慰,不一会,却突然脱出我怀抱道“好热,去洗个脸。”
我忍不住笑着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吧,热是不假,但这只是个借口。
“讨厌。”知道我看出她的谎言,妻子红着脸娇嗔,又羞又怒的跑进了厕所。
好久没有这么温存过,能感觉到她这次很愉悦,似乎步入了潮汐,有些忍不住吧。妻子在厕所带了一小会才出来,过了这么久,依旧满脸红霞。看着她脸上的光晕,心里感叹,果然得到滋润,会为的女人增色不少。看她走近,我敞开怀抱。
“干嘛!”妻子明知故问说。
我示意她进来,虽然故意小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乖乖躺进来。不过不知是害羞,还是为何,没有直面躺下,而是把背面留给了我。
我隔着睡衣,在她背上亲吻了下。她感觉到我的举动,甜蜜又讨厌的晃动背部。看见已经整理好的内衣,我问道“什么时候买的,以前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