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7-29 16:04
這日盛暑,早飯已過,各處主仆人等多半都因日長神倦之時,寶玉心中無聊,背著手,到壹處,壹處鴉雀無聞。從賈母這裏出來,往西走了穿堂,便是鳳姐的院落。到他們院門前,只見院門掩著。想起那日車上之事,不由欲念蠢蠢而動,但知道鳳姐素日的規矩,每到天熱,午間鐵定要歇壹個時辰的,因此不敢進去,遂進角門,逛來到王夫人上房內。只見幾個丫頭子手裏拿著針線,卻打盹兒呢。王夫人在裏間涼榻上睡著,金釧兒坐在旁邊捶腿,也乜斜著眼亂恍,那困懶嬌慵之色竟是誘人無比。
寶玉輕輕的走到跟前,把他耳上帶的墜子輕輕壹摘,金釧兒睜開眼,見是寶玉。寶玉悄悄的笑道:“就困的這麽著?”金釧抿嘴壹笑,擺手叫他出去,仍合上眼。
因這金釧兒素來對寶玉極隨和,怎麽玩也不變臉,模樣又十分甜美,寶玉見了她,就有些戀戀不舍的,悄悄的擡頭瞧瞧王夫人合著眼,便把身邊荷包裏帶的香雪潤津丹掏了出來,蹲下來向金釧兒紅紅的小嘴裏壹送,金釧兒並不睜眼,只管噙了,那懶懶的神態愈叫寶玉看得心癢難忍。
寶玉上來拉了她的手兒,悄悄的笑道:“我明日和太太討妳,咱們在壹處罷。”
金釧兒只不答,臉上卻微微暈了起來。寶玉見狀,挨上前去雙手圈住她的腰兒,又道:“不然,等太太醒了我就討。”
金釧兒睜開眼,將寶玉壹推,笑道:“妳忙什麽!‘金簪子掉在井裏頭,有妳的只是有妳的’,連這句話語難道也不明白?”
寶玉又嘻皮賴臉的纏上去,笑道:“好釧兒,可我今天就想著妳了。”
金釧兒白了他壹眼,薄嗔道:“妳就這麽難受?我倒告訴妳個巧宗兒,這會兒妳往東小院子裏拿環哥兒同彩雲去,說不定也有妳便宜的。”
寶玉早聽說過他弟弟跟彩雲這回事,笑道:“憑他怎麽去罷,我今天只守著妳哩。”手上竟不規矩起來,悄悄地摸她胸脯,只覺軟綿綿的好不受用。
這金釧兒在房裏侍候王夫人,端盆遞水倒是常見那夫妻事的,逢王夫人、趙姨娘等月事,或賈政偶有興致,便代職挨過針砥幾回的,所以憑寶玉跟她怎麽鬧,她都當做孩子事,況且寶玉這麽漂亮的壹個主子,且比賈環、賈蘭他們上下又有臉多了,哪個丫環不愛在心裏呢?於是也不動聲色,任他豆腐,倒也酥麻麻的受用。
寶玉胡鬧了壹會,見金釧兒順著他,好象還有點歡喜,便把手探到她腰裏解她汗巾。金釧忙用壹只手捂住,瞪著眼小聲說他:“妳好大膽子,讓妳耍耍還不知足,想當著太太的面幹那事麽!”寶玉卻笑道:“妳不肯麽?只要妳給我這壹回,我就真的向太太討妳到我房裏去。”金釧兒聽他說得認真,不由壹陣心動,暈紅上臉沈默了半晌,才細如蚊聲地說:“妳先去吧,下回再說。”
寶玉就這會子有興,哪肯等到下回,把手直插她腰裏,湊到她臉上說:“太太睡得正醉哩,現在別人又不會進來,怕什麽呢?好姐姐,就給我了吧~”
金釧兒緊緊抓住腰頭,又思量了半天,才面無表情道:“剛才妳說過的話可還記得?”寶玉道:“若我忘記剛才的話,負了金釧兒姐姐,教我今生娶個不愛的,再出家去當個和尚。”金釧兒心裏忖道:“象他這樣壹個人,要是娶了個不愛的那還受得了?況且他平日又最看不慣那些僧呀道的,對他來說這可算是個毒誓了。”心中壹軟,手就松了,被寶玉褪下褲子小衣,露出白生生的兩只嫩股來。
正是:前因後果今日許,到頭方知誓非戲。
寶玉探手到她底下壹掏,竟已是滿手滑膩,湊去她耳畔悄悄笑道:“怎麽這麽濕呢?”金釧兒不肯嘴軟,道:“壹只大馬猴闖進來鬧的。”說罷不禁掩嘴而笑。寶玉也不著惱,只顧玩他的,不壹會金釧兒便喘息起來,仍努力輕輕的幫王夫人捶腿子。
寶玉半站起來,解下褲子,掏出寶貝,金釧本沒註意,眼角壹瞥,不禁驚得花容失色,她受過賈政的話兒,也瞧見過賈環和賈蘭的,卻沒壹個及得上眼前這壹根七分。
寶玉又蹲下去,雙手抱起金釧兒的腰,金釧兒就順勢跪起來,好讓他輕薄。寶玉便握著自已的大頭棍,在後邊尋尋覓覓,勾勾探探,好壹會兒才對上蛤嘴,卻因兩人皆沒這種姿勢的經驗,加上心裏緊張,竟弄了半天也沒進去,倒是把金釧兒惹得花蜜直冒如那蝸牛吐涎,狼籍壹片。
金釧兒額上出了壹層細汗,小聲輕喘道:“不要了,這會子不成的,妳的寶貝又大,躺下都不知進不進得了呢……”寶玉壹急,生怕到口的肉兒丟了,手臂箍緊她那小蠻腰,奮力壹刺,只覺壹陣軟綿爽美,竟是插進去了。
金釧兒差點沒喊出聲來,忙用壹只手捂住自已的嘴,不過寶玉這壹下,倒是令她美上了天去,那種漲裂花房的感覺,賈政可從來沒給過她哩。
寶玉美美地在後邊聳弄,金釧兒再沒法為夫人捶腿,雙手撐在榻椽,嬌嬌的捱受。寶玉只插了十來下,便尋著花心,忖道:“可比襲人她們好找多了。
寶弄了壹會,覺得腿酸,便盤腿坐下,抱住金釧兒道:“妳也坐下來吧,再幫太太捶捶腿。”金釧兒依言坐下,她身材十分嬌小,坐在寶玉懷裏,便似那小鳥依人壹般,異樣可人。不過這壹來倒苦了她幽深處那粒嫩心子,左扭右閃,卻盡逃不出寶玉那大頭棍的攻擊範圍,橫豎捱插,哪裏還能為夫人捶腿?原來寶玉的肉棒粗長肥大,金釧兒年紀卻小,花徑自然窄短,那裏頭的花心兒能逃到哪去?直美得連連打戰兒,又怕驚動夫人,只好跪在那裏咬住櫻唇苦苦啞忍著,那要死要活的神態愈發叫寶玉動興,更下下來個抽至見首,沒至莖根。
金釧兒漸漸不支,寶玉又瞄了下準的,軟綿的大龜頭正頂著花心,把那金釧兒差點美翻過去,全身都酸軟了,咬牙道:“把我弄出聲來,驚醒了夫人,仔細妳的皮~”其實王夫人早就被他們吵醒了,只是怕這時嚇著她這寶貝兒子,鬧出個什麽病來,因此暫由他們胡鬧。適才眼角瞄到兒子脫褲時露出的美棒,心中不禁又驚又喜,想道:“玉兒小時這寶貝就分外稟異,如今幾年沒見就長得更是巨碩,可見我這個兒子果真不是普通之人哩。”又見金釧兒這浪蹄子被寶玉折騰得死去活來,不由心裏酥酥的,下邊壹片黏膩,想來準是流水了。
寶玉正在興頭上,哪管天塌不塌下來?又跪起來在後邊捧往金釧兒兩只小白股,只盡情抽添,咬她耳珠子道:“這會兒妳且忍著,待到了我房裏再任妳盡興的叫。”金釧兒壹聽,身子都融了,那蜜汁更如泉湧出,早淋透了兩人褪至腿間的褲子。
金釧兒快活不過,已到了那欲丟不丟的關頭,嘴裏不禁放肆起來,浪聲道:“我從來服侍妳母親,平時挨打挨罵的,老天爺卻叫她生了妳這個乖兒子來報答我,把人弄得……弄得這等快活呢……”
王夫人壹聽,差點沒閉過氣去,再忍不住,翻身起來,照金釧兒臉上就劈了個嘴巴子,指著罵道:“下作小娼婦,好好的爺們,都叫妳教壞了。”兩人不禁魂飛魂散,可恨寶玉竟嚇得提起褲子壹溜煙逃了,扔下那金釧兒壹人在那裏發呆。
這裏金釧兒半邊臉火熱,被寶玉猛地撥出去,竟止不住淌尿似地泄了壹腿陰精,忙手軟腳軟的提了褲子捂住,腦子裏壹片空白,跪在那裏壹聲不敢言語。登時眾丫頭聽見王夫人醒了,都忙進來,又見碰見寶玉逃出去,都已明了九分。王夫人便叫玉釧兒:“把妳媽叫來,帶出妳姐姐去。”金釧兒聽說,不禁又羞又悔,跪著哭道:“我再不敢了。太太要打要罵,只管發落,別叫我出去就是天恩了。我跟了太太十來年,這會子攆出去,我還見人不見人呢!”王夫人固然是個寬仁慈厚的人,從來不曾打過丫頭們壹下,今忽見金釧兒行此無恥之事,說那淫浪之語,勾的又是她最寶貝的兒子,此乃平生最恨者,故氣忿不過,再打了壹回,罵了幾句。雖然金釧兒苦求,亦不肯收留,到底喚了金釧兒之母白老媳婦來領了下去。那金釧兒含羞忍辱的出去,不久後竟投井死了。
正可嘆:貪歡娛色膽包天,為君故香消玉殞。
寶玉得知,不禁喪心欲絕,偷偷地哭了數夜,更厭恨死了自已。
而賈政後來才從環兒口裏得知此事,差點沒要了這風流兒子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