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被抹殺的卡爾加

　　“我明白了，父親。”卡爾加單膝下跪行禮後，又站了起來。
　　基裏曼並沒有太多的反應。
　　他註視著面前的屏幕，上面顯示著復仇之魂號的各項信息以及炮火的覆蓋指示圖。
　　當然兩艦的距離若是以彼此的速度計算的話，很近。
　　只需要幾分鐘就會撞擊在壹起。
　　然而，用人類的尺度來表述卻十分遙遠。
　　相距幾萬公裏，足以環繞泰拉幾圈了。
　　如此遠的距離，復仇之魂號，已經看不出任何的細節。
　　唯有壹個光點懸浮在屏幕中，旁邊躍動著復仇之魂號的數據。
　　基裏曼摩挲著王座旁的副手，思索著阿巴頓可能做出的反擊。
　　在大遠征時期，阿巴頓僅僅只是荷魯斯的壹連長。
　　地位和配圖拉搏、福格瑞姆等原體相比，完全沒有可比性。
　　誰也不會想到，這個曾經的壹連長，在荷魯斯兵敗帝皇後竟然成為了混沌諸神的青睞神選。
　　這樣的經歷，堪稱爽文主角啊。
　　基裏曼不得不小心應對。
　　他忌憚的不是阿巴頓，而是站在阿巴頓背後的那些家夥。
　　阿巴頓只是祂們的代言人。
　　任何輕視諸神的家夥，將要付出的代價都是難以想象。
　　小心，方是上策。
　　為了營造自己不在納克蒙德走廊的假象。
　　基裏曼將馬庫拉格之耀號放在了巴爾星系。
　　這壹切都是為了引出阿巴頓。
　　來壹波甕中抓鱉。
　　卡爾加重新站了起來。
　　他看了壹眼自己的基因之父，對方沈浸在思考中。
　　卡爾加沒有再詢問什麽。
　　狩獵阿巴頓的計劃早就在幾個月前就制定好了。
　　此刻，正是他的表演機會。
　　阿巴頓經歷了慘敗。
　　這壹次敢於主動邀戰，必然會留有後手。
　　帝國攝政不會第壹時間出手。
　　自己必須要先逼出阿巴頓的底牌。
　　若是自己無法對付對方的底牌，基裏曼才會出手。
　　卡爾加轉身走出了艦橋，走向登陸甲板上。
　　阿巴頓將會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
　　他以為能夠憑借調虎離山這種陰謀，贏得赤地星和決鬥的勝利。
　　可結局已經註定。
　　這壹次，將要全盤皆輸。
　　……
　　……
　　從各個戰團中抽調出來的最優秀的原鑄戰士已經集結完畢。
　　這壹次行動選用的都是清壹色的老兵，擁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
　　已經進行了二次原鑄升級。
　　擁有著各種匪夷所思的戰鬥能力，每壹位都是以壹敵百的強悍人物。
　　身穿火星利用最新技術打造而成的終結者鎧甲。
　　上千名技術專家和普通船員正在為他們進行著戰前準備。
　　伴隨著轟隆隆的聲音，軍火列車從底層船艙行駛而來。
　　鑲嵌著機械手臂的奴仆們將那些沈重的彈藥卸下來，分發到他們的主人身上。
　　牧師大踏步的從戰士間的空隙走過，聆聽戰士們的神聖誓言。
　　用蠟將誓言紙貼在他們的裝甲上，伴隨著嘶嘶的聲音，用神聖的鐵印章蓋上封戳。
　　不管是凡人還是超人戰團的每壹個成員，都在緊張高效的完成著工作。
　　卡爾加順著長廊走過來，高大宏偉的身軀格外顯眼。
　　看到他的出現，眾多原鑄戰士全都露出了決然的神色。
　　這壹次，他們的任務是突襲復仇之魂號。
　　誰都知道這代表著什麽。
　　那艘恐怖的戰艦。
　　它見證了人類的輝煌和悲哀。
　　帝皇曾與荷魯斯並立於復仇之魂號。
　　眾多原體相聚在那輝煌的大殿中。
　　除了這些，它還見證了艾瑞巴斯的邪惡陰謀。
　　見證了荷魯斯的背叛。
　　見證了兄弟廝殺，聖吉列斯之死。
　　見證了父子相殘，荷魯斯被殺，帝皇重傷不治。
　　現在，他們將締造未來。
　　人類的未來是在復仇之魂號上失去的。
　　現在，他們要奪回來。
　　“戰爭之火已燃，諸神狂笑。”卡爾加註視著所有人，聲音低沈，“人類已經拔劍，為吾族之生存，我們絕不可辜負基裏曼，此戰殺阿巴頓，奪取復仇之魂。”
　　眾多戰士並未發聲，唯有堅定的眼神。
　　他們早已立下忠誠誓言。
　　縱然身死，也無怨無悔。
　　他們將重現昔日英雄們突入復仇之魂號的壯舉，斬殺敵寇，重拾人類榮光。
　　“傳送，按照計劃行事，各隊壹定要切實完成自己的任務。”卡爾加沒有再說什麽。
　　這些全都是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帝國精銳。
　　死亡－他們早已司空見慣。
　　忠誠－也早已刻入他們的血脈之中。
　　無需任何話語的激勵，他們便會慨然赴死，只為帝國的存續，只為人族的未來。
　　傳送平臺傳來壹聲轟隆的巨響，神秘的傳送機械仿佛合唱和呼喊。
　　整個甲板都因為那些機械的振動而發出噪聲。
　　那些聲音混合在壹起，越來越強烈。
　　伴隨著強烈的閃光，壹道光門在甲板上被打開了。
　　帝國的傳送技術早已今非昔比。
　　通過對空間結構的扭曲，復仇之魂號和勝利桂冠號的空間被折疊了。
　　這種特殊的狀態，如同四維疊加在三維上。
　　帝國的戰士可以跳躍到復仇之魂號的任何位置。
　　可惜的是，在亞空間邪力的影響下。
　　這種折疊並不長久，但也足以讓他們完成傳送。
　　早已準備好的戰士走入了光門之中。
　　按照他們任務的不同，分別被傳送到了不同區域。
　　動力室，軍火庫，以及能源節點，而卡爾加的落點是艦橋。
　　那裏有著邪惡力量的保護。
　　他和自己的部下被送到了凱旋大道。
　　那是壹條貫穿戰艦的巨型道路，鋪設著鐵軌和各種軍用設施。
　　復仇之魂號長達二十六公裏，將近八公裏的高度。
　　可以說是壹座懸浮的金屬戰艦城市了。
　　物資運送的網絡也是極其龐大的，錯綜復雜。
　　卡爾加在復仇之魂號的凱旋大道上站穩，和他壹塊行動的原鑄戰士手持重盾和爆彈槍結成了防禦陣形，避免突如其來的攻擊。
　　復仇之魂被黑暗所籠罩著。
　　頭盔的視力裝置和原鑄升級獲得的超凡感官，讓他們得以在黑暗中視物。
　　看到眼前的壹幕，卡爾加露出難看的表情。
　　復仇之魂號的異變宛若死寂噩夢的低語壹般。
　　成為極限戰士戰團長後，卡爾加經歷過無數的戰鬥。
　　他曾踏上過那些被混沌的不潔之物所腐化的世界的地表。
　　也曾經在巫師邪術的血肉裂隙中瞥見萬惡深淵。
　　那是地獄，是永恒恐怖的亞空間深處才有的景象。
　　復仇之魂號則是亞空間的壹角。
　　那些扭曲的血肉，散落的骸骨，還有那些浮現在墻壁上的詭異臉龐，都讓人深刻的意識到這個地獄究竟有多恐怖。
　　跟隨著卡爾加的戰士們檢查了壹下，周圍的環境。
　　緊緊握著盾牌和戰斧警惕著可能發生的攻擊。
　　共享頻道中播放著平安無事的信號。
　　刺眼的燈光從裝甲上射出。
　　照亮了船內的輪廓。
　　野狼牧師傑斯露出了凝重的神情，率先開口，“這裏隱藏著恐怖的亞空間力量，要想切斷它和亞空間的聯系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
　　“我們要做的事情從來都不簡單。”卡爾加說，“前進，我們需要去找到那個該死的叛徒，這壹次，他無路可逃了。”
　　動力裝甲內置的沈思者系統，自動高亮顯示出關鍵地點和威脅來源。
　　卡爾加隨意檢視了壹下。
　　經過改良的大腦，能同時處理繁多的戰爭信息。
　　這套裝甲是全新的，裏面有壹個被錨定的傳送坐標。
　　只要，卡爾加啟動求援，這個坐標就會拯救他。
　　基因之父會在幾秒內，回應他的求助。
　　凱旋大道早已面目全非，再無昔日顯赫壯觀的模樣。
　　曾經的榮光已經褪去，如今已被深層的黑暗所支配。
　　從帝國戰士身上發出的光芒，傳不了多久就被黑暗吞噬殆盡，只給周圍物體的邊緣布上壹層慘淡的銀邊。
　　目光所及範圍內物品都很模糊，看不清細節，以至於難以判斷距離的遠近。
　　幸運的是，這些戰士都是經過原鑄升級，他們擁有的力量和能力都堪比半神。
　　卡爾加從那些古老的典籍中得知復仇之魂號昔日的輝煌。
　　那時候，身為戰帥旗艦的復仇之魂，堪稱人類藝術盡善盡美的展館。
　　無數人類藝術家傾盡畢生心血的雕塑和畫作林立在大道兩側。
　　現如今，壹切都已經蕩然無存。
　　只有墻壁上蠕動的血肉，懸掛在天花板上的頭顱和骸骨。
　　它們發出嚎叫和低語。
　　那些頭顱時不時便會睜開眼睛，註視著這些不知死活的入侵者。
　　敢於踏上這艘艦船的人類不是慘死，就是在無盡的折磨中發瘋。
　　卡爾加走在前面，他的電子義眼散發出淡淡的猩紅色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顯眼。
　　原鑄戰士緊隨著卡爾加前進，他們心智堅定。
　　從凡人到超人，再到半神的神聖轉化過程中，獲得了升華。
　　歷經多年訓練，克服了恐懼的影響。
　　“大人，我們已經到達了指定位置。”壹個夾雜著詭異的笑聲尖叫聲以及電流雜音的聲音在通訊的加密頻道中響起。
　　“很好，按照計劃行事。約恩。”卡爾加壹邊移動，壹邊回應。
　　“我知道，暗鴉守衛將會完美完成任務的。”
　　“復仇小隊也已經進入指定地方，這裏有壹些亞空間的邪物。”另壹個聲音響起，在卡爾加的個人顯示屏上顯示著十五層甲板下方的坐標。
　　通信中夾雜著爆彈槍的猛烈射擊和熱熔武器燒灼空氣的咆哮。
　　“小心，萊亞，妳能在指定時間到達能源核心區嗎？”卡爾加問道。
　　“新星戰團不會辜負任何人的，卡爾加大人，請相信我們。”
　　……
　　……
　　壹連串的通訊傳來。
　　各支小隊很快就和敵人迎面撞上了。
　　廝殺和戰鬥的聲音回蕩在通訊中。
　　很快，卡爾加這邊也迎來了自己的第壹波敵人。
　　他們是壹批被武裝起來的奴隸。
　　卡爾加等人輕而易舉的就將他們屠殺殆盡。
　　隨後，他們又遭遇了野獸人和變種人，以及那些遊蕩在復仇之魂號上的幽靈。
　　復仇之魂號被亞空間的力量影響的程度也已經變得恐怖，詭異的低語也變得越發強烈。
　　無比陌生，卻又滿懷惡意，越來越清晰。
　　縱然是原鑄戰士們關閉了通訊，也會回蕩在他們的耳邊。
　　腳下走過的走廊變得柔軟，像是皮膚那樣，還十分的黏滑潮濕。
　　那些惡性贅生物十分的龐大，連接在壹起，就像是癌細胞那樣分散在各個走廊和艙室。
　　高大的防爆門生長著牙齒，扭曲的面龐發出尖嘯。
　　然而這壹切都沒有阻止卡爾加等人的步伐。
　　他們摧毀了看到的壹切邪惡。
　　將那些跑出來的混沌戰士全都擊敗。
　　野獸人，變種人都倒在了他們的怒火和攻擊之下。
　　在走廊的盡頭，是壹座大廳。
　　遍布褻瀆的痕跡。
　　那些輝煌的象征已經被荷魯斯之子盡數抹掉。
　　到處都是那些叛徒主人的痕跡。
　　雕像在黑暗中無人註視時會活躍起來。
　　繪畫上塗抹的並非顏料。
　　火盤燃燒著詭異的藍綠色火苗。
　　而那些裝飾品要麽被吞進活著的地毯裏，要麽被淹沒在墻壁滲出的黏液裏面。
　　整艘船都發生了變化。
　　隨處可見的物品上都擁有著鋒利的邊緣與尖刺。
　　許多腐爛的屍體懸掛在各處生銹的鐵鉤上，保持著生前的痛苦姿態。
　　當大門被炸開的時候，阿巴頓就站在大廳的王座上。
　　艾瑞巴斯站在他的身邊。
　　除此之外，還有壹批受到惡魔祝福的戰士。
　　他們形體扭曲，力量不容小覷，能夠摧毀壹切。
　　“沒想到，我們兩個能夠這麽快見面。”阿巴頓看著從煙塵中走出來的卡爾加，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今日是妳付出代價的時候了，阿巴頓。妳不會再像上次壹樣有機會逃走，今日就是妳的終局。”卡爾加註視著那些叛徒，宛若獅子那樣咆哮著大喊。
　　他的手裏還抓著壹個剛才試圖從墻壁中襲擊他的混沌戰士。
　　那個該死的倒黴蛋被他活生生打死了。
　　“是嗎？”阿巴頓的臉上滿不在乎，陰狠的語氣中透露著自信，“妳就像是壹個蠢貨，卡爾加。傻傻的就上了當，妳以為妳走入復仇之魂，還有機會能夠走出去嗎？不要再做夢了，卡爾加。妳註定了要死在這裏。”
　　“但妳還有機會，跪下來，向諸神宣告臣服，妳將有機會活下去。”
　　“希望妳不會像上次壹樣，跑得那麽快，我開著戰艦都攆不上。”卡爾加嘲諷說道。
　　阿巴頓的臉色陰沈了下來。
　　他站了起來，手中的荷魯斯之爪在燈光中映射著寒光，讓人分外心悸。
　　“希望，這壹次妳還能笑到最後。”
　　卡爾加註視著阿巴頓，“我不會笑到最後，我會狂笑，因為只有妳這樣的蠢貨，才會設下這種陷阱。獵物設下了陷阱，可它依舊是獵物。”
　　“那可不壹定。”阿巴頓躍了上去，他手中的荷魯斯之爪揮向卡爾加。
　　卡爾加激活雙手的動力鐵拳，猛地砸了過去。
　　可怕的力量沖擊波掀起，肉眼可見，形成圓圈向四周沖刷。
　　那些詭異之物都在嚎叫，恐怖無比。
　　其他戰士也發出了戰吼。
　　雙方廝殺在了壹起。
　　……
　　……
　　赤地星。
　　洪索站在戰場的邊緣，註視著被紫藍色光罩保護的人類陣地，面露壹絲凝重。
　　就差壹點了。
　　距離勝利只有壹步之遙了。
　　“我們已經投入了所有的惡魔卵，大人，可人類帝國的反抗無比激烈，我們在每壹條巷戰和他們廝殺著，進度十分的緩慢。”洪索的得力助手－鋼鐵勇士－薩穆寬走到洪索的身邊開口說道。
　　“還差壹點。”洪索搖頭說，“人類帝國的防禦就像是彈簧，防線越是收縮，我們需要付出的代價就越多。他們在誓死捍衛赤地星，而我們要做的就是用鐵拳砸掉他們的妄想，壹切都結束了，要在赤地星結束。”
　　“我們得要加大力度，距離勝利只有壹步之遙了，我們絕不能坐失良機。”科爾·法倫也開口了，他的身上有壹道觸目驚心的傷痕，那是他試圖帶著懷言者攻破帝國陣線留下來的。
　　“很快，壹切都將如妳們所願，休倫已經帶著黑石要塞和行星殺手降臨，很快我們就要蕩平這個星球。”洪索凝聲說道，“此戰帝國必敗，他們已經沒有任何的希望了。”
　　“那就趕快吧，我快要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了，勝利在向我們召喚。”科爾·法倫說。
　　……
　　……
　　復仇之魂上。
　　卡爾家和阿巴頓的戰鬥分外激烈。
　　經歷了上壹次的慘敗，阿巴頓增強了自己。
　　然而，在卡爾加的恐怖攻勢下，他還是節節敗退，狼狽不堪。
　　還被對方狠狠砸了壹拳在腦袋上。
　　巨大的力道，讓他壹陣暈眩，整個腦袋都是血，踉蹌了兩步，倒在了地上。
　　手中的魔劍也脫落而出，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扭曲的魔劍的德拉查尼恩發出了尖利的聲音，發泄著對於自己宿主無能的憤怒。
　　“受死吧，阿巴頓，今日就是妳付出代價的時刻。”卡爾加怒吼道，他的鐵拳劈啪作響，邁步走向倒地的阿巴頓，就要活生生將這個帝國首席叛逆給活活打爆。
　　“妳在做夢，卡爾加。”阿巴頓的眼睛被鮮血模糊，可他毫無畏懼，露出了壹絲獰笑，“死期已至，卡爾加，妳將是人類帝國第壹個殉葬者。”
　　卡爾加沒有再說話，他助跑了兩步，猛地躍起，手中鐵拳劈啪作響，電弧湧動。
　　可下壹秒，躍起，準備發動最後壹擊的卡爾加被定在了空中。
　　壹股無形的力量抓住了他。
　　【檢測到未知名概念目標，目標已改寫空間規則，宿主已被固定】
　　【正在解析】
　　【解析失敗】
　　【正在請求更多算力，解析程序重啟中】
　　【解析失敗】
　　【無法理解，無法解析，無法解除】
　　【該概念反光能，反靈能，反生物能，無法通過現實與亞空間進行解析】
　　卡爾加面露壹絲驚慌。
　　刺耳的聲音不斷的在他的腦海中回響。
　　帝皇天使戰鬥引擎正在分析控制他的力量，然而毫無用處。
　　【該概念正在否決宿主的時空數據，正在建立邏輯對抗】
　　【對抗失敗，宿主的時空數據正在被抹除】
　　【預計二十秒後，數據將會出現破損，被刪除數據不可恢復，已啟動緊急求援程序】
　　【支援仍需五秒方能進入戰場】
　　……
　　卡爾加試圖移動自己的身軀，卻發現自己什麽都做不了。
　　縱然只是壹個戰士，待在基裏曼身邊那麽久，卡爾加對於壹些高深的科技知識也有所耳聞和了解。
　　在黃金時代，先祖們掌握著抹除萬物數據的科技。
　　只要動用那些造物，就能永久的擦去某些東西。
　　就連亞空間也不會留下壹點痕跡。
　　阿巴頓這些混沌叛徒怎麽會掌握如此恐怖的力量。
　　“如此強大的力量，簡直就是匪夷所思啊。”艾瑞巴斯看著被自己控制的卡爾加。
　　強大，不可壹世的極限戰士戰團長，就這樣被自己玩弄於鼓掌之間。
　　只要自己壹個念頭，對方就會被徹底地抹除。
　　那位神明的力量是如此的可怕。
　　絲毫不亞於那幾位。
　　艾瑞巴斯露出了壹個笑容，或許自己能夠通過這壹次的機會，和對方建立聯系。
　　那對他的好處是難以想象的，或許還能成為對方在這個宇宙的眷屬，掌握成神的秘密。
　　“我說過，今日是妳的死期。”阿巴頓註視著被控制的卡爾加，艱難的爬了起來，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妳以為，我讓妳登上復仇之魂號，就不會留後手嗎？艾瑞巴斯的體內可是封印著壹位邪神的力量，妳拿什麽和我們鬥，卡爾加。”
　　“明年的今日，就是妳的忌日，卡爾加。哭泣吧，向我哀求，或許我會饒妳壹命，妳這個可憐的倒黴蟲。”
　　他手持魔劍－德拉查尼恩，準備利用這可怕的武器吸取對方的靈魂，讓其受盡無數的折磨。
　　“妳以為就妳有後手嗎？”
　　隨著卡爾加的聲音，壹道強烈的閃光湧現在大廳中。
　　無與倫比，足以撼動群星和宇宙的意誌在光芒中降臨。
　　無數的惡魔尖叫了起來。
　　它們哭嚎著逃離，可卻被那股意誌壓制得死死的。
　　身軀如同烈日下的骯臟雪地，在快速消融。
　　很多叛徒也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他們感覺壹顆藍巨星驟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眼睛都被那可怕的光芒給灼傷了。
　　壹個叛徒嚇得踉蹌倒地，嘴巴顫抖著嘟囔著怪異的話語。
　　“藍……藍……色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