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本風的三宮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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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無我有,人有我則有更媚更有功夫滴。壹個老實巴腳的非常下位的念了十二年中醫的博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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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卷:穿越後、第10章,清溪之變

李本風的三宮六院 by 書吧精品

2024-8-23 20:06

長安城,年慶正隆。正月初三四的日子,街上的百姓穿新衣戴新帽,跨藍騎驢,正忙著走親戚。城門守城的兵卒臉上滿是喜慶,不時看著城外的官道,等著新的捷報。
皇城裏,卻是別壹番景象。文帝楊堅下朝以後,未看到候駕的獨狐皇後,便龍行虎步地走到了西內苑。
楊堅看著那只橫懸的南海鐵木。鐵木上常常會站著壹只紅頭鷹。自楊堅稱帝以來,紅頭鷹就壹直跟著他,為楊堅傳遞絕密消息之用。
細微可聞的振翅聲傳到了楊堅的耳朵裏,是紅頭鷹回來了。
紅頭鷹落於鐵木之上。楊堅轉身吩咐跟在身後的小太監把壹碟貢品燕麥賞給了紅頭鷹。伸手摘下了紅頭鷹腿上的兩根竹管。
打開竹管,看到貼身侍衛趙鷹的所呈的消息:凈土山之戰,淩五行敗,枯葉大師圓寂。建康城破,韓擒虎先入,素、晉王正擬入城。
楊堅仰頭看了壹眼,輕嘆了壹聲,“天意難違。”
***  ***  ***
獨孤皇後寢宮的壹間密室裏,壹只白頭鷲正在用力地撕扯著壹條野駱駝腿,聽到有人靠近,它警覺地擡起了頭。
壹個剛調進中宮沒幾天的的宮女,提著壹桶剛剛運來的蒼巖之水,小心地放到地上,慢慢地用桿子,往白頭鷲身邊推了推。
白頭鷲是功臣,皇後的種種密令和手下的消息,有壹半是靠它傳遞的。它從建康城帶回來的消息,跟楊堅收到的紅頭鷹帶回來的消息差不多。
不過,多加了兩條:沈婺華的師承來自東海瀛水洲遮星閣。三清道觀雲清道長從嶺南回。
獨孤伽羅病了。不是大病,只是偶感風寒,臥在塌上,皺著眉頭喝了壹碗苦湯。
“皇帝在哪兒?”獨孤氏懨懨地問了壹句。宮女忙回道:“皇上在西內苑。”
“無用之輩!”獨孤氏重重地把藥湯碗摔到了地上。她心裏壹股暗火不知該沖誰發,雖勝卻敗,有沈婺華這樣壹個女人存在,隋室皇朝焉有安穩之日。
擔心什麽就來什麽,枯葉大師曾提到過,沈婺華名義上是佛門中人,真正的師承卻是佛門道家皆倍加推崇的海外方山。
瀛水洲遮星閣,小老百姓聽都沒聽到過的名字。就算即將壹統南北真要母儀天下的獨孤氏,也是只聞其名,如果不是貼身侍衛傳回的消息,她仍然會當成無稽之談。
壹個女人,竟然從容淡定地指揮著,讓大江南北壹等壹的佛門道派低首。
必勝之局,卻成了鹿死誰手的迷局。
***  ***  ***
楊堅聽小太監說皇後病了,匆忙從西內苑趕到了中宮。
見到了地上的碎碗,楊堅有些詫異地問道:“皇後這是怎麽了,要不要再叫太醫來診看?”
皇後在塌上欠了欠身,“臣妾只是小病,不用費心,妳還有那麽多奏章要批……臣妾聽到捷報,高興之下,讓我朝多了壹個歲歲平安。”
“剛才又有奏報,廣兒已經進城了,正逼著陳叔寶寫降書。”楊堅臉露喜色。
“好……不過,皇上,臣妾在想,南朝壹向重文輕武,文士雲集,要勸廣兒嚴肅軍紀,不可亂殺……皇上,陳叔寶當如何處置?”
楊堅沈吟著道:“押解來朝,厚之以禮。”
***  ***  ***
其實,楊堅與獨狐氏的這番話大都是廢話。楊堅與獨孤氏請出般若寺的枯葉大師遠赴千裏做說客,唯壹的條件就是皇族不能滅,尤其是對沈皇後不宜用兵。
不知是不是楊堅與獨狐氏這兩位胸中皆有河山的善謀長劃的非常之人,理會錯了枯葉大師的苦心,竟然將手中所掌控的佛門道派的領軍人物傾巢而出,要以勢壓人。
結果卻非預料之局。
眼下,隋軍進城,竟似逼著建康城的各色人等往凈土山上聚集。
***  ***  ***
木匠世家的老花家正忙著在凈土山上架梁鋪草。年夜的那場炫人心魄的兇險之戰以後,從大年初二開始,建康城裏不斷有人拖兒帶女地往凈土山和三清山上跑。
隋軍強悍,受傷的老百姓太多了。春山老爹忙著安居,本風從早忙到晚地救死扶傷,壹刻也閑不下來。連忙了十幾天,等天香護著壹幫皇宮的禦醫出來,他才稍稍得閑。
晉王楊廣進城了。
陳叔寶井中避禍不成,哆哆嗦嗦地寫了降書降表,即算南陳皇朝的終結。
已到了凈土山上居於草屋中的陳貞、陳婉兩位公主聞得叔寶被擒,禁不住淚水漣漣。她倆這壹哭,山中的千座草屋登時便哭聲壹片。
天琴聽得心中煩燥,叫著正燒水準備給皇後沐浴的天香,躍溝跨谷的到了山下。看到本風和大智用獨輪車推著幾個木桶走在官道上,她喊了壹句:“妳們幹什麽去!”
“到清溪運水去。天音小妹妹要澆花呢。”本風睡了壹個舒坦覺,早晨還沒醒,就被天音纏著去看她的天萊山的金葉菊。提到天萊山,本風心裏的鄉情給勾起來了。跟天音說了好多,他的千年後的兒時往事,天音眨巴著眼睛說,她路過天萊山的時候,看到了好幾棟本風哥哥說的那樣的房子,房子周圍還有壹條青溪,青溪旁邊有金黃金黃的金葉菊。
就這麽,天音說起要取了建康城外清溪的水,澆了金葉菊的話,金葉菊很快就開了。本風所想的卻是壹首很著名的反詩: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盡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本風非欲殺人也,只求有壹片地。就象現在,在凈土山,跟在師父的身側,做個厚道的救死扶傷的醫生,誦誦佛經,或許,還可以跟再次踏入俗世的遮星閣仙子羿璇師姐談談劍道,練練雙劍合璧,然後,在時機成熟時,讓師父賜婚,美美地得幾房嬌妻美妾,過神仙般逍遙的日子,此生足矣。
想歸想,本風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等楊廣那廝穩住了京城,就該調兵派將地到凈土山來顯擺大隋的壹統天下的威儀了。
眼下的小情小趣,實是難得的放松。
“沒想到妳這個呆頭鵝還挺會討人歡心的。”天琴隨在本風身後,把她的劍琴背到了背上,很悠閑地掐了些山花插到了本風的頭上,“告訴我,那天夜裏,是誰傷了師尊?”
本風對大年夜的那場以蓮花手印擊眾高手於無形的兇戰,知之了了,他所能記起的,是打出第九個蓮花手印時,好象,在他的眼前有幾個黑色的蓮花座壹晃即逝,對手是個什麽樣子,他根本就沒看到。
“師姐,妳也知道我的本錢,我當時吧……現在才明白了師父的心意,師父是不願親自出手,妳想,師父壹塵不染,所以假我之手,把那些自以為了不起實際卻狗屁不是的什麽掌門谷主的心誌滅了,叫他們回去回爐重造,別再到處唬人了……至於,師父受傷的事,我……其實,覺得,師父是做給某些人看的,或者,師父是另有深意,妳想,以羿璇師姐的身份說出來的話,當然沒有人懷疑,若是師父真的受傷了的話……”本風說到這兒,朝四下裏看了看,“會不會有人偷聽咱們師門的秘密。”
“真是個笨蛋,師姐連這點查察的道行都沒有,怎麽會隨在師父左右。”天琴刺了本風壹句,轉頭對忙著編花籃的天香道,“妳給呆頭鵝起個名字,壹個讓他長記性的,我真的擔心,他會累及師門。”
“那是妳們師門的事,我可高攀不上。”天香笑嘻嘻地把剛編好的花藍掛到了本風的肩膀上,“看看,新媳婦回娘家了。”
本風很樂,這樣的小日子已經超乎原來的想象了,沒有壓力,有美相伴,隨性而為,還可以發揮專長,得到認同,很有男人的硬氣。
大智在旁不時地炫耀他在廟裏看到的驚心動魄。凈土山壹戰,能有幸目睹,已經是壹種別人無法忽視的資本了。
***  ***  ***
四人到了清溪,有說有笑地往木桶裏灌水。
未及灌滿,天琴發出了警兆。
有三路隋軍飛塵踏土而來。未幾,便聽到女人的啼哭聲。
“隋軍的畜生又要造孽!”天琴拔劍。天香卻道:“皇後吩附過,不跟隋軍沖突。”
三路隋軍離清溪的七裏岸有壹裏路時,停下了。
十幾個粗壯的軍漢押著壹個女人朝岸邊走過來。
“是張貴妃!”天香低聲叫道。
天琴已經看到了。她對只知媚上的張麗華無壹點好感,身子壹轉背對了那些隋軍,“本風師弟,這壹功歸妳了,我回去給師尊燒水去了。”
天琴叫著大智灌滿了最後壹桶水,推了獨輪車順著河岸的另壹條路,迅疾地走了。
本風看到張麗華卻呆住了:這分明就是沙華的翻版,女神,曾經惆悵過的,觸手可及,卻又是綠草蒼蒼在水壹方的遙遠。
***  ***  ***
山洞裏的沙華妹妹和眼前的烏雲亂披的張麗華連衣服都壹樣,亦都是長發飄飄。本風心裏七上八下地,難道是上天,翻雲覆雨的手,給我安排這樣壹個命中註定的英雄救美的機會?
“妳們要殺人嗎?妳們憑什麽殺人!”本風的話問得有點多余。拿著鬼頭刀的軍頭,壹看就是殺人不眨眼的非常老到的軍中劊子手。
他這壹問倒把軍頭們給問住了。
兩軍作戰,殺個把人不需要理由,刀起刀落,人頭就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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