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兩女軟綿綿地倒下,連紀曉華何時走的都不清楚,從迷惘中醒來的時候已是驕陽西移之時,全裸而慵弱滿足的蕊宮仙子和祝仙蕓全倒在祝仙蕓房中那暖暖的床上,昨夜祝仙蕓被奸淫時流下片片淫漬和落紅的床褥已換掉了,而灑滿片片腥紅的蕊宮仙子的粉黃色紗裙,正軟軟地攤在桌上.

　　在床上打坐練氣,廣寒宮主回魂時已經是月上柳梢的時候了,紀曉華坐在地上,頭枕在床邊,沈沈地睡著,萎下的陽具上帶著蕊宮仙子失身時的點點落紅,看來他已累的連床都上不去.

　　當紀曉華醒來時,自己好端端的躺平床上,感覺上全身都好好地拭洗過了壹遍,連下身都清理了乾凈,披著半透光睡袍的廣寒宮主側著身子,纖手撐著臉,依在身邊,另壹只手輕撫著他胸口,慢慢地撫摩著.

　　「妳醒了?怎麼不叫我,要是受涼了怎麼辦?」

　　「我看妳在用功,不敢打擾妳.」紀曉華的魔手從廣寒宮主腋下穿過,撫在她光滑的背上,外袍連壹絲阻擋的力量都無,讓她閉上眼睛,微微地嬌聲呻吟出來.「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剛上初更.」廣寒宮主睜開了微帶迷離的媚眼∶「妳都累的連床都上不來了,怎麼還┅┅哎┅┅手還這般┅┅」

　　紀曉華手臂高舉,將床前的簾幄放了下來,溫柔地為廣寒宮主寬衣解帶,將她光裸的身子抱在懷中∶「沒錯,我是累的要死,可還有逗妳的力氣,要不要嘗嘗?」

　　「別了吧?」廣寒宮主掙開了他,主動送上了香唇∶「明天廣寒還要見人.妳今天又壞了誰?怎麼弄到這麼疲憊?」

　　「妳不會想知道的.」

　　「說嘛!」

　　「不可以生氣的喔!」禁不起懷中佳人的撒嬌,紀曉華在好好的和她耳鬢廝磨、肌膚相親之後,才對著廣寒宮主說出了壹整個白天和蕊宮仙子與祝仙蕓恣意作愛的經過,順便輕揉慢撚,讓她嬌聲求饒、香汗微沁.

　　「妳壞死了,」廣寒宮主舒服地擠了擠∶「廣寒宮中的女子,沒有壹個不對仙蕓妹妹又愛又寵,照拂有加的,妳連她也不放過,還逼的她在蕊仙眼前和妳歡好;蕊宮仙子是我最要好的姊妹,妳卻壹開始就弄的她痛不欲生,即使後來對她溫柔愛寵,卻連壹點甘霖都不給她,真不知道要怎麼說妳這人才好.」

　　「什麼甘霖啊?」

　　「裝糊塗就算了.」廣寒宮主滿面桃紅,纖指輕輕戳了戳他的鼻尖.紀曉華笑笑,擁緊了她∶「我知道,」他湊上了廣寒宮主那白玉雕成般的小耳朵∶「我會用滿漲的『甘霖』來溢滿我可愛的小寒兒的心肝,好不好?」

　　「還在調戲人家!」廣寒宮主紅頰微擡,無比愛憐地吻著他∶「妳不是要走了嗎?什麼時候?」

　　「妳怎麼知道?」

　　「妳連蕊宮仙子和仙蕓妹妹都采了,廣寒也成了妳的人,之後宮裏壹定大舉搜索;何況翔鷹門也不能都放著不管吧?武林各派的聯軍也快到了,翔鷹門存亡在此壹舉,叫廣寒怎敢留妳?」

　　「不要哭.」紀曉華舐去了她的淚痕,比起用手擦,這樣做更有著床笫間男女的情挑感覺∶「曉華明晨就走,但保證以後壹定會回來找妳,至少在用采補之術讓妳嘗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前,曉華絕不會放棄妳的.」

　　「說的好像廣寒只為了床笫之事而想妳似的,」廣寒宮主小嘴微嘟∶「要不是妳占有了寒兒之後,肯陪著寒兒談心事,無論妳在床上再怎麼厲害,再怎麼取悅寒兒,廣寒也不會對妳傾心.無論發生了什麼事,好哥哥妳可壹定要回來,回到┅┅」廣寒聲音低了下去,不只是眼淚,羞紅的臉頰也將聲音壓下了∶「回到廣寒的床上來,就算是私奔,廣寒也要跟著妳去.廣寒再見不到肯像妳這般寵廣寒,又肯聽她傾吐的人了.」

　　「我也是,」紀曉華貼緊了她,以肉體之親感覺著她的發熱和心跳∶「曉華雖有壹女,但壹樣也找不到人談心,小寒兒在我身邊,這才真是上天對紀曉華的恩賜.」

　　「唔!」蕊宮仙子醒了過來,方才的壹切就像壹場夢,但身上未褪的乏力感覺卻點醒了她.下身傳來壹陣陣涼涼的感覺,有雙溫柔的手正為她清拭著歡好後的餘漬,桌上那泄著她點點處子之血的裙子就攤在眼前.

　　「姊姊醒了?」將泄成粉紅的浴巾放回水盆中清洗,輕柔地拭擦她身上微沁的汗水,祝仙蕓嬌滴滴的坐在壹旁,連自己下身的濕膩都沒來得及擦,濕濕的長發有幾絲還貼在額上.

　　「別顧著我了,先擦壹下自己吧!」蕊宮仙子想坐起身來,但下身壹陣裂痛使她又倒了回去,祝仙蕓慌忙地服侍她躺好,拭去蕊宮仙子下身的血跡.

　　「別動,姊姊.姊姊不只破了身子,連裏面┅┅連裏面也傷了好幾處,」祝仙蕓的白皙臉蛋兒愈來愈紅,蕊宮仙子之所以下身裂傷嚴重的原因,是由於遭到過於粗硬的陽物毫不留力地猛烈抽插的結果,再加上插入時,蕊宮仙子還沒有完全進入情況,雖是身如火燎、亢奮不已,但小穴裏卻不夠濕滑,祝仙蕓也是過來人,也曾和那龐然大物恣意行房過,自然猜的到蕊宮仙子下身毀傷、穴內血沁的因由∶「要好好休養才行,千萬別亂動.」

　　「讓妳費心了,」蕊宮仙子愛憐地撫摸著祝仙蕓那嫩如水面的臉蛋∶「都是姊姊學藝不精,才會又累了妳.」

　　「不,不是的,」祝仙蕓垂下了頭,眼淚又滑了出來∶「是仙蕓累了姊姊.不是為了仙蕓,姊姊也不會失了身;要是仙蕓沒有被那人壹逗就┅┅就獻上了身子,姊姊也不會那樣難過.」

　　「別哭了.」蕊宮仙子安撫著她∶「姊姊不是他的對手,原來就註定要輸了身子,只是不曉得他那麼┅┅那麼的強,要不是有妳,姊姊頭壹次就要被他活活奸死,姊姊還得謝謝妳呢!」

　　「姊姊如果要報仇,讓仙蕓幫妳吧,無論要仙蕓怎麼犧牲都行,只要姊姊想的話.」

　　「傻孩子,」蕊宮仙子心中忖了忖,才說了出來∶「姊姊哪不知道妳想的不是報仇,而是想讓他再得手壹次.」

　　「姊姊┅┅」祝仙蕓心事被說了出來,羞的她連臉都擡不起來,直埋在蕊宮仙子懷裏,聽她繼續說∶「姊姊也和妳壹樣遭了他手,哪會不知道那滋味?何況當他在我面前幹妳時,妳也是那麼投入,再加上他能把妳從房裏帶來這兒,壹點騷動都沒有,姊姊還會不知道仙蕓妳的心麼?」輕輕支起了祝仙蕓那紅潤的臉,蕊宮仙子自己面上也是壹片嬌羞∶「何況比起我來,他還寵妳的多.」

　　「怎麼說?」

　　「像姊姊這樣被逗的欲火焚身、精元外泄,連元氣都被他吸了小半成,沒有得到男人陽精的話,身子會內虛的,可是他壹點陽精也沒泄在蕊仙身上,全都射給了妳,不然姊姊也不會現在還酸酸麻麻的起不了身.等明早妳照鏡看看,壹定比以前更漂亮了.放心吧!他會再來的,如果姊姊是男人的話,也不會這樣就放過妳這可愛的小妮子,何況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