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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木葉開始逃亡

葉惜寧

科幻小說

千葉白石作為壹名穿越者,覺得自己應該有壹名穿越者的基礎素養。
做到波瀾不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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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相似的二人

從木葉開始逃亡 by 葉惜寧

2023-11-5 17:43

  “優勝者宇智波飛鳥。”
  見到手鞠被飛鳥制伏,並且昏死過去,失去戰鬥能力,鬼島上忍便上前宣布了比賽結果。
  戰鬥的過程可以說是沒有太大的轉折點。
  雖然結局有點出人預料,但鬼島上忍仿佛也明白了飛鳥之前投射雷電苦無的舉動。
  並不只是為了進攻,恐怕是在測試手鞠風遁的威力,來判定風遁如果打擊在肉體上,能夠造成何種程度的傷勢吧。以及計算出自己的身體,是否能夠在這樣的風遁攻勢中,快速接近對手的位置。
  因為遠程互相攻擊,肯定是手鞠的風遁更勝壹籌,而且範圍極大,拖延下去對戰局十分不利。
  所以在判斷對手的風遁在自己的身體承受範圍之內,就立馬采取了最終行動。
  當然,這也是在得知飛鳥擁有‘自愈’能力後才猜測出來的事情。
  如果沒有那個‘自愈’能力,鬼島上忍只會覺得飛鳥最後的舉動,過於冒險。
  其實壹切都是計算之中的結果。
  那個電磁力,恐怕不只是能夠‘自愈’,最後應該還短暫強化了自己的身體。鬼島上忍暗中思考。
  否則憑借原本的身體,鬼島上忍不覺得飛鳥能夠抗下這種級別的風遁,哪怕是被雷遁削弱過的風遁。這壹點,看著地面到處都是風遁斬出來的深長痕跡就知道了,手鞠的風遁具有多麽強大的殺傷力。
  聽到宣判的結果,飛鳥便放開了被自己掐住脖子的手鞠,任由其倒在地上,徑直向瞭望臺走去。
  “風影大人,看來是我的孩子好像更強壹點呢。”
  白石側過頭,對風影羅砂笑道。
  “呵呵,是啊,真是沒有想到這個結果。”
  羅砂雖然心底有些不爽,但臉上還是要做出壹副很是大度的樣子。
  本以為十拿九穩的戰鬥,沒想到會在最後發生意外,偏偏這種時候還無法發作。
  好在最受他期望的我愛羅,如預期中那樣,成功晉級到第二輪。
  手鞠這邊,只好當做意外來處理了。
  對於白石和羅砂之間的針鋒相對,照美冥只是微微壹笑,並不打算介入這樣的話題。
  她的目光只是盯著瞭望臺上的君麻呂,眼睛之中閃過壹道隱憂之色,壹閃而逝。
  “接下來該妳上場了,山崎。妳要是輸掉了,今晚就決定由妳請客了。”
  花見遙對身旁的隊友山崎久說道。
  “能不要在我的傷口上撒鹽嗎?”
  山崎久面露不滿,挑了挑眉頭。
  和參與決賽的各種怪物們不同,他既沒有出色的家世,也沒有遺傳血繼限界,更不會什麽秘術。
  體術雖然可以,但和頂尖體術忍者有著很大差距。
  忍術也只會簡單的基礎術式,在這方面才能也十分平常。
  幻術同理,常年在中下遊位置徘徊,毫無特色。
  這樣平常的自己,就好像壹個普通人,進入了學霸雲集的恐怖世界裏,壓抑的讓他內心既是激動,也有點恐懼。
  從早上起來,腦子裏就壹直混亂不堪,壹方面是因為壓力太大,壹方面想到自己如果真的逆襲成功,通過了第壹輪,會不會得到壹些女孩子的青睞。
  畢竟,隊伍裏的另外兩人,他是不指望了,不把他當做空氣無視掉,就是最大的恩典了。
  想想就覺得悲傷。
  為什麽身為凡人的自己,要加入這樣的比賽呢?
  早知道當時直接放棄就好了,就沒有那麽多苦惱了。
  果然,平平凡凡的自己,不該承受這樣不符合自己年紀的痛苦和憂傷。
  只是事到如今,似乎棄權已經來不及了。
  決賽的氛圍已經預熱起來,現在想要棄權,挨訓還是小事,要是直接上了軍方的黑名單,被當做‘逃兵’處罰,那就不是鬧著玩的。
  自己選擇的道路,含淚也要走完。
  懷著這樣悲痛的心情,山崎久默默走下樓梯,來到已經重新恢復好的比賽舞臺上,面對面和對手站定,打量對方。
  來自於霧隱村的下忍輝夜君麻呂,便是自己這壹場的對決選手。
  通過預選賽的觀察,他完全不知道對方的能力是什麽,只知道速度很快,除此之外,預選賽時沒有露出其它的特長。
  不過輝夜這個姓氏,還是讓他查到了壹些東西。
  是水之國具有血繼限界的壹個忍族,目前已被霧隱村收編,據說這壹族的人都是十分狂熱,腦子有問題的戰鬥狂。
  而血繼限界,似乎和骨頭有關。
  骨頭血繼限界……那個要怎麽拿來戰鬥?
  山崎久腦子裏實在想象不出來,骨頭血繼限界要怎麽戰鬥,還能從體內抽出來不成?
  還是說,是和鋼遁類似的,強化自身體質的血繼限界?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鬼島上忍的聲音傳來:
  “都準備好了嗎?”
  山崎久和君麻呂都是點了點頭。
  隨後鬼島上忍便照常喊出‘比賽開始’這句話。
  “輸就輸了,起碼要逼出妳的隱藏手段!”
  在這場比賽中,山崎久給自己增加了壹個底線,那就是戰敗可以,但是壹定要逼出對方的血繼限界,這樣壹來,即使輸掉比賽,也是雖敗猶榮。
  如果最後戰敗,連對手的血繼限界能力都沒有逼出來,自己壹定會被人狠狠嘲笑的。
  於是,山崎久大喝壹聲,從忍具包裏掏出苦無,隨後腳足發力,徑直奔向君麻呂。
  在君麻呂看來,山崎久的行為依照常理而言,可以說是相當不智。他應該以遠程攻擊才對,在預選賽時,自己可是展現出了比尋常忍者更快的速度。
  與自己展開近身搏鬥,無疑是在加速自身的敗亡。
  就在他擺出架勢,迅速將對方擊潰時,出乎意料的是,靠近上來的山崎久,突兀的轉變了自己手裏的動作。
  左手閃電般往右手苦無拂過,隨後右手的手腕微微壹扭,苦無以輕巧、旋轉的姿勢,橫在了兩人的中間。
  除此之外,君麻呂還看到了在那支苦無上,附上了壹張起爆符。
  轟!
  爆炸產生的沖擊,讓君麻呂有些狼狽的震退出煙霧之中。
  爆炸來的實在太快,而且突兀無比,甚至君麻呂都有點猝不及防,他沒有想到對方會在那種時候,以不到壹米的距離用起爆符展開攻擊。
  亂來也要有個限度,這個混蛋!
  而山崎久則是身體很靈巧的滑了出去,身上壹點傷勢都沒有,只是緊緊盯著前方,露出認真之色。
  “太亂來了吧!那個距離使用起爆符攻擊!”
  眾人看到山崎久在那種距離,主動用起爆符攻擊,都是吃了壹驚,感到心驚肉跳。
  那種距離使用起爆符,而且還是屬於威力強化後的起爆符,稍有不慎,就可能把自己炸成殘廢,這種行為不亞於是在鋼絲上跳舞。
  雖然這次很幸運的躲過自己的起爆符爆炸攻擊,但不會每壹次都這麽幸運,剛巧躲過。
  在觀眾席上,這也引起了巨大的騷動。
  “他難道不怕自己也卷入進去嗎?”
  鹿丸吐槽起來。
  換做是他,百分百會被自己的起爆符傷到,重傷出局。
  “沒辦法,山崎這家夥,沒有血繼限界,練不成秘術,忍術、體術和幻術都不怎麽出色的他,只是稍微擅長壹些忍具操作……壹個平凡的忍者,想要從學校中脫穎而出,並予以提前畢業的資格,肯定要玩命戰鬥啊!”
  花見遙看到眾人的吃驚,笑了笑,解釋了壹句。
  “可是這個也……”
  “在忍者學校,山崎因為自己弄出來的起爆符爆炸,壹共住院了七十三次,其中有九次生命垂危,瀕臨死亡,但每壹次都奇跡般的存活下來,因此被稱為‘幸運的投彈手’。相比之下,這點程度根本不算什麽。”
  聽到花見遙的這番話,眾人咕咚的吞咽了壹下口水,感到震驚和不可思議。
  “而且,在壹開始進入忍者學校時,他的忍具操作水平也十分爛,經過數年如壹日的訓練,才不斷磨練成這個水平。可是,面對壹個尋常忍術,就可以把他數年磨打出來的成就,全部摧毀的壹幹二凈,貶得壹文不值……所以他才將起爆物,加入了自己的忍具操作之中,以此來提升自己的戰鬥力。”
  而忍者學校時期的七十三次住院經歷,便是其訓練的艱辛過程。
  如何在近戰中使用起爆符,不被自己的起爆符所炸傷。
  遠程用苦無和起爆符攻擊,很容易被敵人看穿套路,閃躲開來。
  但是近身戰中,使用起爆符爆破,會讓對手猝不及防,從而達到殺敵的最大化效果。
  凡人的努力人生,莫過於此。
  被剝奪了壹切忍者才能的他,只能依靠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手段,讓自己不斷跨越壹個又壹個的階層,最終從學校中脫穎而出,在這次聯合中忍考試之前,予以提前畢業的資格。
  近身戰中使用起爆符攻擊,然後自己全身而退……這可從來不是什麽幸運的結果,而是那輝煌無比的住院經歷,加上九次生命垂危的危機,讓他‘幸運’的躲過了爆炸攻擊而已。
  “躲過去了嗎?除了白眼之外,妳還是第壹個能從我的起爆符攻擊中躲過去的家夥。”
  山崎久看到君麻呂只是衣服稍微破損,但傷勢並不嚴重,半開著玩笑說道。
  要知道,面對第壹次這種攻擊,哪怕是同組的霧枝,也曾被他這壹招給陰過。
  除了白眼,至今還沒有人能夠看穿他的攻擊模式。
  哪怕是寫輪眼也不行。
  因為寫輪眼沒有透視能力,看不到他藏在左手中的起爆符。
  而且他的動作充滿了欺騙性,給人壹種就是打算近身戰鬥的真實錯覺,動作自然的如行雲流水,所以寫輪眼的強大動態視力,也很難看穿。
  而君麻呂卻能躲過……山崎久內心凝重。
  對方的體術,還有警覺能力,未免太不正常了。
  “我只是覺得壹個擅長忍具操作,能進行遠程攻擊的家夥,突然展開近身戰,有點疑惑而已,所以留了壹個心眼。”
  君麻呂回答道,看向山崎久的眼神,也充滿了認真。
  這種拿著自己命在戰鬥的家夥,雖然實力壹般,但是他那努力變強的信念,讓君麻呂無比尊敬。
  他不知道山崎久訓練這種手法的過程,但是可以肯定,對方在訓練的時候,肯定三天兩頭被人送進醫院裏面治療。
  哪怕是他,也不敢在訓練時候,玩得這麽瘋狂。
  “是我表現太明顯了嗎?看來下次得更加自然壹點才行。”
  沒想到這壹點會成為對方警惕的地方,讓山崎久有些苦笑。
  果然,進入決賽的家夥,個個都不是簡單的貨色。
  哪怕是壹個細微的異常地方,都會被無限放大,成為突破口。
  “接下來換我攻擊了!”
  君麻呂眼睛裏風平浪靜,沒有絲毫動搖,長袖擺動,身影如柔和的輕風從原地失去痕跡。
  山崎久的眼睛只是勉強跟得上對方這種超乎尋常的動作,苦無、起爆符,然後旋轉的從手中彈出,所有動作壹氣呵成。
  砰砰!
  有什麽東西飛了過來,隨後還未撤離多遠的山崎久,便感到兩只腳掌壹痛,身體停頓下來。
  低頭壹看,兩只腳掌上分出有壹個指頭大小的孔洞,流出血來。
  而旋轉彈出去的苦無,所形成的危險爆炸區域,剛好將自己包圍起來。
  完了!山崎久腦海中只有這壹個想法。
  他沒想到沒有白眼和寫輪眼的君麻呂,竟然第二次就直接看穿了他的進攻模式。
  怪物!
  轟!
  爆炸的火光吹飛了周圍的壹切。
  君麻呂有些狼狽的倒退出去,而山崎久就沒有那麽幸運了,被卷進爆炸中的他,身體直接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飛到空中在地上翻滾不止。
  雖然並不致命,但那個距離,君麻呂確信足夠讓對方失去作戰能力。
  而自己近身上去,也只是為了確切自己的攻擊,能夠更精準打中對方,阻止對方行動。
  看著昏死倒地的山崎久,壹動不動躺在那裏,君麻呂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
  “如果妳的速度再快壹點點,說不定倒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山崎久的攻擊十分危險。
  不僅是對敵人,也是針對自己。
  他的體術雖然強大,但終究不是鋼鐵之軀。
  像山崎久這種壹命抵壹命的戰鬥模式,實在是太危險了。
  拖延下去,不確切的風險實在是太大。
  保不準對方手裏還有威力更可怕的爆炸物。
  沒有命中還好,壹旦命中,能用自己肉體抵抗下來的忍者,少之又少。
  “果然還是不行啊,壹次不中,就會陷入被動。”
  花見遙可惜的感嘆起來。
  這個局面,她早有預料。
  盡管很想對方能夠打贏第壹輪,可是這次奇跡並沒有眷顧他。
  對手的實力超過他太多了。
  “骨頭嗎?有意思的攻擊。”
  彩則是回想之前,君麻呂射穿山崎久腳掌的那壹幕,兩顆像是子彈的骨頭從指尖飛出,打穿了山崎久的腳掌,才使得山崎久被自己的爆炸所誤傷。
  他知道,如果下壹輪自己成功晉級的話,就會面對君麻呂這個對手。
  說不定會是壹場艱難的苦戰。
  下意識的,彩看向了高出觀眾臺上的母親綾音,對方也正盈盈笑著,對著他點了點頭。
  彩嘆了口氣。
  想起早上母親綾音對自己所說的話,那就是讓他抓住日向寧次白眼的缺陷,以此來擊破對手。
  現在他有理由相信,自己和日向寧次的對決,絕對是母親綾音在幕後壹手操控。
  說好的公平比試呢?
  果然,不能太相信主辦方的片面之語,多少都有會暗箱操作的嫌疑。
  盡管主辦方是自己的國家。
  感受著從不遠處傳遞過來的戰意與敵意,彩無奈搖了搖頭,對方這樣子,很可能是在預選賽他不知道的時候,被自己母親給刺激到了,轉而把矛頭指向他這個同樣也很無辜的受難者。
  但是做苦力的可是我啊。彩心中苦笑著。
  雖然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是母親惡劣的性格,還是和以前壹樣沒有任何變化。
  如果自己沒辦法完成目標,估計之後壹整年的銀行賬戶都會被停掉。
  至於指望父親白石從中搟旋,這種好事,他從來沒有想過。
  說到底,對方在家庭裏的地位,僅比他們這些兄弟姐妹好那麽壹點而已。
  家裏的主權,自然落到了兩個無比恐怖的女人身上。
  “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
  旁邊傳來兄長飛鳥的問候。
  彩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只是苦惱接下來該怎麽打這場比賽而已。”
  決賽進行到第壹輪的第七場。
  他和日向寧次的決鬥,分屬不同國家的日向壹族,會是這場決賽中的壹大看點。
  雖然鬼之國這邊不怎麽介意誰才是正統,因為無需證明這種事,只要實力足夠強大,壹切流言蜚語都不過是上不得臺面的小醜手段。但是木葉那邊的日向壹族,尤其是宗家,似乎不是這麽想的。
  他們比鬼之國的日向壹族,更加看重所謂的正統。
  盡管從出生到現在,彩沒有見過木葉那邊的日向宗家,但是從母親綾音的壹些敘述來看,她很討厭日向宗家,連帶著整個木葉都處於她厭惡的對象之中。
  相比於父親白石,以及阿姨琉璃的無視,自己母親仿佛還在為過去的事情耿耿於懷。
  畢竟沒有被套上鎖鏈的人,是沒辦法與那些曾被鎖鏈套住的人們,感同身受的。
  自由,尊嚴,人格……壹切都被剝奪的無奈和絕望,在那種局面下,無論誕生出怎麽樣的扭曲瘋狂的心理,都不足為奇。
  只有那些被宗家完全馴服的分家,才會習以為常這樣的奴役。
  “以妳的實力,這種比賽應該手到擒來吧?”
  飛鳥笑道。
  他不可覺得彩的白眼,會輸給木葉的選手。
  尤其是分家那種,帶有缺陷的白眼,就更加不可能了。
  “也許吧。”
  彩沒有把話說滿,只是以平時的心態,面對這場比賽。
  朝著寧次那裏望了壹眼,發現對方的眼睛也在看向自己,而且時間不短。
  隨後兩人都是不發壹言,同時收回目光,從兩側的樓梯走下去。
  “寧次哥哥,加油……”
  雛田感受到壹股十分壓抑的氛圍,小聲的為寧次加油。
  想到昨天花火與自己所說的話題,壹旦寧次在這場比賽中失敗……宗家那邊可能會因為尊嚴受挫,從而遷怒到作為參戰代表的寧次身上,她內心便是壹陣慌亂。
  她知道即使失敗,和寧次也沒有任何關系。
  但是她即使再怎麽天真,也知道宗家對於木葉的日向壹族而言,究竟意味著什麽。
  那是不可能被分家動搖的權威!
  純粹的反抗,會遭來無情的鎮壓。
  家族的很多領域,都被日向古老的傳統,所死板、刻薄的統治起來。
  因為是傳統,所以不能遭到任何的挑釁和質疑。
  盡管雛田也不知道家族的傳統究竟是什麽,只知道宗家的長老壹旦開始說教,就會拿所謂的‘傳統’說事。
  “終於開始了嗎,不枉我等了那麽長的時間。”
  在觀眾臺上,花火輕輕打了個哈欠,雖然決賽開始還沒有過去多久,但是對花火而言,卻像是過了壹個世紀那麽漫長。
  前面的幾場比賽十分刺耳,讓她無法在這裏休息,只能壹邊昏昏欲睡,壹邊聽著耳邊傳來的刺耳爆炸聲。
  “花火大人,請稍微註意壹下自己的形象。”
  作為分家的上忍德間,在旁邊有些無奈的提醒壹句。
  “妳太緊張了,最近修煉太過用力,難得現在有空閑時間,當然是要好好休息壹下了。”
  花火笑著回答。
  手裏把玩掛著粉色布偶的苦無。
  德間只能再次無奈的點頭稱是。
  雖然花火年紀尚小,但是要遠遠比年長的姐姐雛田,更具有自己的主見。
  而且,由於天賦太過出色,所以從小就未被送入忍者學校學習,而是在家裏接受著眾多上忍們的精英指導。
  白眼也好,柔拳也好,實力遠遠超過了同齡人。
  說不定比他還要強大吧。德間看向已經走到比賽場地上的寧次,心中感嘆道。
  十歲以下的中忍雖然不常見,但是這種怪物確實存在著。
  比如說木葉的第二代白牙——旗木卡卡西。
  那可是六歲就成為中忍的傳奇人物。
  還有已經叛逃木葉的宇智波鼬,是在十歲的時候成為中忍,而且以壹人通關當時的中忍考試。
  “以花火大人的眼光,能夠看出這場比賽誰是獲勝者嗎?”
  德間小聲問道。
  “哦,不論是從實際出發,還是我個人的期望,都希望寧次哥哥輸掉比賽呢。”
  花火笑著回了壹句。
  “呃?”
  德間有些詫異。
  “因為這樣子的話,就可以好好看看笨蛋姐姐那苦惱又很糾結的表情了,實在是讓人想要欺負她壹下。妳不這樣認為嗎,德間?”
  花火臉上的笑容似乎充滿了期待。
  看著花火那臉上饒有趣味的笑容,德間腦海裏瞬間浮現出壹張同樣具有白眼,同樣有著壹定惡趣味的女人面孔——日向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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