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木葉開始逃亡

葉惜寧

科幻小說

千葉白石作為壹名穿越者,覺得自己應該有壹名穿越者的基礎素養。
做到波瀾不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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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動向

從木葉開始逃亡 by 葉惜寧

2023-11-5 17:44

  “蓄電池!?”
  看到我愛羅手中能夠放出電流的方塊裝置,迪達拉不由得傻眼,然後迅速壓下吐血的沖動。
  白絕的那個混蛋,可沒說過,他的能力有泄露這件事!
  如果早知道自己的忍術情報被泄露出去,他絕對不會承接這次的抓捕壹尾人柱力任務。
  而且,砂隱村的忍者,怎麽會知道他的忍術能力?知曉使用雷遁來對付他的黏土?
  作為巖隱原爆破部隊的成員之壹,他的忍術情報,應該是巖隱的絕密信息才對,基本只有土影等巖隱高層人員,才有資格瀏覽。
  是大野木那個老頭子幹得好事嗎?雖然是結盟,但連我的忍術情報也泄露出去了……迪達拉暗暗咬牙。
  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清楚,砂隱村的忍者,為何知曉他的忍術缺陷。
  他的黏土雖然具有忍界首屈壹指的爆炸威力,但有壹個重大的缺陷,直到現在都沒有辦法克服。
  那就是懼怕雷遁!
  壹旦遭遇雷遁刺激,他以查克拉黏土制造出來的爆炸物,就會失去爆炸能力,變得人畜無害。
  我愛羅顯然是知道這壹點,才會特意在身上,攜帶這種能夠釋放電流的簡易蓄電裝置。
  哪怕只是壹絲電流,對於他的黏土,也是相當致命。
  “看來回來之前特意從鬼之國那裏購買的蓄電裝置,總算是派上用場了……”
  我愛羅操控沙子,通過迪達拉的左臂,不斷蔓延向迪達拉的肩膀,甚至向迪達拉的頭部觸及。
  在回來之前,因為有過馬基的提醒,考慮到自身的安危,我愛羅便從鬼之國的零售忍具店,購買了這個放電裝置。
  其中的電流經由查克拉組合,是壹種威力偏弱的雷遁,只具有麻痹效果,沒有太強的殺傷力。
  但如果是以迪達拉為對手,那麽,這種不具備殺傷力的放電裝置,也足以在關鍵時刻扭轉戰局。
  畢竟在這個組織已知的核心成員之中,經過巖隱傳輸過來的絕密情報,迪達拉的能力最是危險,但也最容易遭到針對。
  如今看來,木葉提供的情報很有價值,這個組織的人,對他體內的尾獸,依舊不死心。
  雖然他也不喜歡體內的壹尾,但他也不想要被抽離尾獸痛苦死去。
  “可惡!白絕那個混蛋,我回去後壹定要把他給炸死!嗯!”
  最後的‘嗯’聲也不由得加重,使得迪達拉心中壹陣窩火。
  說什麽最優秀的偵察員,結果連核心成員的重要情報泄露,都沒有絲毫反應。
  這種廢物偵察人員,留在這個世上只是浪費糧食罷了。
  雖然如此咒罵白絕,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脫離我愛羅的攻擊範圍,以及思考如何將人柱力回收。
  毫不遲疑,迪達拉舉起另壹條沒有被沙子纏繞的手臂,掌心的嘴巴張開,壹條由黏土合成的白色巨大蜈蚣從掌心開裂的嘴巴中飛快竄出,死死纏繞住包裹自己左手臂的沙團。
  “喝!”
  轟!
  劇烈的爆炸不只是將我愛羅用來施展‘絕對防禦’的沙子破壞掉,連同自己的身軀也被爆炸的火光吞噬。
  迪達拉的身體在白色巨龍背上翻滾。
  “咳!”
  重重壹聲咳嗽,嘴中溢出鮮血。
  迪達拉左手臂的衣服已經被撕扯,上面出現了嚴重的炸傷。
  不只是左手臂,身體其余部位,同樣也有灼燒的痕跡。
  “雖然刻意調整了爆炸方向,但要是被自己的藝術給炸死,就真的是太可笑了……”
  迪達拉呸了壹口血沫,臉上硬生生擠出壹絲頗為勉強的笑容。
  情況真是棘手。
  在被知道弱點的情況下,還要保證人柱力活捉,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是壹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真是麻煩……”
  我愛羅看到沙子被炸彈炸飛,也是呢喃了壹句。
  用來施展‘絕對防禦’的沙子,都無法承受對方的爆破,可想而知,要是自己近距離吃上壹發,會直接重傷。
  早知道不該這麽貪心,想要用沙子包住他全身再施展砂縛柩,壹舉拿下這場戰鬥的勝利。
  剛才纏繞住他左臂的瞬間,就該施展砂縛柩,將他的左臂徹底粉碎。
  掃了壹眼不遠處狼狽不堪的眾砂忍,就連上忍的姐姐手鞠,對這樣的戰鬥,都毫無辦法。
  砂隱雖然有對空部隊,但是對方在這裏埋伏本就蹊蹺,砂隱的空中部隊,短時間內,恐怕無法來這兒支援。
  而他雖然不懼迪達拉,可是……
  我愛羅壓下內心的煩躁感,腳下沙子滾動,在迪達拉驚異的目光下,壹個以黃沙鑄造成的平臺出現在我愛羅腳下,將他的身體擡至半空。
  “這家夥也可以飛行嗎?嗯。”
  迪達拉考慮要不要再來壹發C3·十八號,重新來試探壹下我愛羅的極限。
  但就在他如此考慮的時候,借助沙之平臺懸浮在高空的我愛羅,突然壹個轉向,朝著東北的方向飛去。
  見到這壹幕,無論是底下的砂忍,還是負責對付我愛羅的迪達拉,都是壹怔。
  我愛羅這麽幹脆離開,也是意識到,他們之間的戰鬥,其余人根本無法插上手吧。
  隊伍裏唯壹能夠操控飛行忍具的忍者,被蠍偷襲殺死。
  有了防備,手鞠的風遁,也對迪達拉基本無效。
  基於這種考慮,我愛羅只能轉移戰場,將火力吸引過來。
  而且還特意朝著不是砂隱村的方向轉移。
  “真是個富有人情味的人柱力。”
  所以,白絕給出的情報,真是錯誤到離譜的程度。
  迪達拉掃視了下方的砂忍壹眼,只是盯了壹眼,就讓他們如臨大敵,紛紛做出警戒姿勢。
  緊接著,迪達拉不再理會他們,而是從手心的嘴巴裏吐出壹塊黏土。
  伴隨著巨大的白煙炸裂,壹只白色巨鳥從白煙中沖出,帶著迪達拉追趕向東北方的我愛羅,而那頭白色巨龍卻消失不見。
  “離、離開了嗎?”
  在下方對峙迪達拉的砂忍,見到迪達拉離開,均是松了壹口氣。
  沒辦法,迪達拉的忍術,給他們的壓迫力實在是太強大了。
  而且敵人還具備制空權,尋常忍者根本無法觸及到對方的身體壹下。
  “現在還不是松口氣的時候,向村子那邊發送求援信號!”
  手鞠的身體沒有松弛,依舊緊繃著。
  現在還遠不是松口氣的時候。
  我愛羅壹個人引開敵人的做法,實在是太過於冒險了。
  而且,邊境的支援部隊,為什麽還沒有到來?手鞠察覺到壹絲異樣。
  從鬼之國返回之前,記得馬基就已經提前發過信號,讓邊境的上忍由良,帶領壹支部隊前來接應。
  按照時間,應該差不多抵達北部沙丘。
  但是並未發現由良上忍的接應部隊。
  難道也中了敵人的埋伏?
  手鞠深呼了口氣,情況如此惡劣,僅憑他們這點人手,根本沒辦法有效支援我愛羅。
  這讓手鞠十分喪氣。
  ……
  “什麽!?”
  張開軀體大洞,以及伸展六條藤蔓般手臂的黑蟻,在勘九郎的操控下,並未朝著蠍撲殺過來,而是擁抱向成功挾持住蠍的馬基頭部。
  這讓馬基臉色壹變,意識到自己和勘九郎被蠍給耍了。
  他立即扭動手裏的苦無,打算切開蠍的脖頸,同時向後壹撤。
  蠍人影閃動,身體靈活的避開了他的苦無,壹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浮現在蠍的臉上。
  馬基咬緊牙關,知道自己失算了。
  正要展開下壹步行動,緊接著胸口壹痛,馬基低下頭,驚駭的看到,壹根細如雨絲的千本針,不知何時插入了他的心口之中。
  “我的傀儡怎麽——”
  另壹邊,勘九郎不知所措,滿臉茫然。
  他根本不知道蠍是什麽時候反手控制了他的傀儡。
  難道是他先前利用烏鴉噴吐毒霧,阻礙視野的時候,對方就把查克拉絲順便連接在了傀儡上,等待時機?
  還未等他思考完畢,原本立於山椒魚壹側的傀儡烏鴉,毫無征兆飛躍起來,四條手臂上展開鋸齒壹般的刀刃,砍向勘九郎的身體。
  勘九郎身體下意識向左側壹閃,但是並未完全閃開。
  鋸齒般的刀刃,在勘九郎的手臂上劃出壹道血口。
  那道血口霎時間變成了紅紫色,就連流出的血液中,也帶著異常的紫色物質。
  “糟糕!”
  勘九郎身體壹個恍惚,沒有預料到自己的傀儡會突然偷襲自己,而且身為傀儡師,還中了自己調配出來的劇毒,這讓勘九郎深感恥辱的同時,也立刻伸出手向著忍具包摸去。
  準備拿出解毒劑,給自己服用。
  啪!
  壹只蒼白的手掌抓來。
  握住了勘九郎伸向忍具包的手掌。
  隨即用力壹扭。
  骨頭斷裂的聲音清脆響起,伴隨著勘九郎忍耐痛苦的壓抑低吟。
  勘九郎整個人跪倒在沙地上,涎水不受控制的從嘴角滲透出來。
  他張大口呼吸,忍住不讓自己痛苦叫出聲來,只是喘著氣,眼睛裏血絲遍布。
  “蠍,妳、妳這混蛋——啊!”
  這壹次勘九郎無法忍受。
  他的另壹只手也被蠍給扭斷了,扭曲到異常的程度。
  蠍看到匍匐在沙地上,連叫罵聲都發不出來的勘九郎,仿佛無機質的瞳孔中,毫無人類該有的情緒波動。
  “迪達拉那個臭小子,盡是給我找壹些麻煩事。不過為了捕捉人柱力,得讓妳多活壹會兒。”
  蠍伸出手,壹根繩索從袖口中飛了出來,如同長蛇靈活將勘九郎的身體捆綁起來。
  蠍走過來,用右手抓住勘九郎此刻已經無法動彈壹下的身體,目光掃向單膝跪在沙地上的馬基壹樣。
  “人質這種東西,只需要壹個就行了。”
  說完,蠍的左手中出現壹支苦無,瞄準向馬基的身體,就此結束對方的生命。
  “風遁·鐮鼬!”
  壹時間,壹道閃耀著白色光芒的真空刀刃,精準無比的斬向蠍的身體。
  蠍收起苦無,向著後方壹躍,閃過真空刀刃的襲擊。
  轉頭看去,手鞠拿著三星扇,已經出現在馬基的前方,警惕看向他。
  遠方,壹名名砂忍也正朝著這邊飛奔。
  蠍側了側頭,在手鞠警惕的視線中,抓著勘九郎的身體,手指釋放出壹根查克拉絲,黏在了數十米開外的壹塊砂巖上。
  嗖!
  在堅韌的查克拉絲拉動下,蠍在半空飛快移動,眨眼間從手鞠的視野中消失。
  “手鞠,讓他們離開,暫時別……別去追……”
  馬基艱難的從口中吐出這句話。
  隨後哇的壹下吐了出來,是壹口帶有暗紫色物質的毒血。
  “另外……向風影……風影大人……”
  有氣無力的向手鞠下達指示,馬基身體壹歪,栽倒在沙地上,不省人事。
  “醫療忍者,快點過來!”
  看到老師馬基昏倒,手鞠也是急在心裏。
  但現在作為隊伍裏唯壹主事人的她,不能在這裏表現慌亂,必須鎮定接手馬基轉移過來的指揮權,穩定人心。
  “是!”
  奔跑過來的砂忍中,有壹名醫療忍者,連忙閃到馬基的身旁,對馬基展開急救工作。
  就在醫療忍者為馬基治療毒傷的同時,手鞠卻是在不遠處的沙地上看到了壹抹不太顯眼的血跡。
  手鞠走過來壹看,看著這處沙地上的血跡,似乎與正常人類的鮮血色澤略有些不同,有壹種金屬感,陷入沈思。
  “這種色澤,不像是勘九郎和馬基老師流下來的血……”
  良久,手鞠從忍具包裏拿出壹個密封袋,將染有血跡的沙子放入袋子裏保存。
  ……
  “蠍大哥,我等妳多時了。嗯”
  迪達拉讓白色巨鳥飛到低空,使得抓住勘九郎的蠍,輕松跳躍到鳥背上。
  “別廢話,都怪妳冒失的舉動,把人柱力放跑了。”
  蠍狠狠瞪了迪達拉壹眼。
  這家夥做事總是這麽丟三落四,像是壹個長不大的孩子。
  “這可不怪我,我的情報流失出去了,所以對付起那個人柱力十分麻煩。而且,人質現在不是有了嗎?嗯。”
  迪達拉掃了壹眼失去意識的勘九郎。
  對方是我愛羅的哥哥,在接下來對付人柱力的行動中,能夠發揮巨大作用。
  “這本是妳的工作。”
  “別這麽說嘛,蠍大哥。妳也知道,我的忍術不適合活捉,很可能會把人質給炸死。”
  也正因此,他才放棄了活捉手鞠的想法,他下手沒輕沒重,活捉不到人質不說,還容易把事情弄得更糟。
  相反,擅長制毒的蠍,絕對適合捕獲人質。
  不會不輕不重,把人質給順帶解決掉。
  “人柱力在哪裏?”
  蠍直接問道。
  “就在前方,不過不用急,只要我們手裏有人質,他壹定會自投羅網的。嗯。”
  迪達拉對這個有著充足的信心。
  盡管白絕的情報中,給出我愛羅冷血無情的評價。
  但迪達拉通過之前的試探,深知我愛羅沒有表面上這般冷血無情。
  只不過那份對於親情的‘軟弱’,被他壓抑在內心的最深處,平時不會展現,讓敵人有機可乘。
  這也是忍者擅長的偽裝。
  明明心中存在柔軟,卻硬要裝作鐵石心腸。
  “說起來……”
  迪達拉遲疑了壹下。
  “什麽?”
  “蠍大哥妳脖子部位的傷勢不要緊嗎?感覺會流出血壹樣。嗯。”
  迪達拉留意到蠍脖子底下的壹道傷口,詢問出聲。
  蠍摸了摸脖子底下。
  “是那個叫做馬基的砂忍劃出來的。到時修補壹下就好了,我的身體不像人類這麽麻煩,根本感應不到疼痛是什麽滋味。”
  同樣,也沒有世俗的無聊情感。
  “說的也是。”
  迪達拉認可的點了點頭,收回視線,掃向遠空。
  ……
  “抱歉,現在讓妳過來,是不是打擾妳的約會了?”
  紫苑城軍區的壹間辦公室中,白石遞給彩壹個任務卷軸,順便問了這樣壹句話。
  雖然鬼之國巫女的成人禮結束,但前來參加慶典的芷之國公主並未離去,而是選擇繼續在鬼之國的紫苑城內逗留壹段時間。
  而對方逗留紫苑城的這段時間內,彩擔任著這位公主的導遊,兼職護衛工作。
  “沒有,畢竟這邊的工作優先。”
  彩沒有波動的說出這句話。
  照顧芷之國的那位幼小公主,說到底也只是出於工作的目的,並不摻雜什麽復雜的因素。
  因此,現在白石交給他新的任務,他也會理所當然的承應下來。
  “那麽,和那位小公主相處如何?”
  白石感興趣問了壹句。
  說到底,芷之國外交大臣帶領他們的小公主前來,白石壹開始也並未當做壹回事。
  即使後來知曉對方以參加鬼之國巫女成人禮的名義,但其實是奔著聯姻的念頭而來,白石也並未覺得稀奇。
  各國高層之間通婚,彼此利益結合,同樣也不奇怪。
  他讓彩去接觸芷之國的小公主,也是抱著相處壹下的態度。
  如果能成自然皆大歡喜,不能成功,白石也不覺得遺憾。
  “算不上討厭。”
  彩回憶了壹下那位芷之國小公主害羞臉紅,乖巧可愛的樣子,只是給出了這樣的壹個簡單評價。
  “是嗎?”
  白石也是簡單應了壹聲,並未繼續追問下去。
  “那麽,這次的任務,就算是我的上忍考核了嗎?”
  彩打開任務卷軸,快速瀏覽了壹遍上面的內容,向父親白石詢問。
  壹般來說,成為上忍,只有通過上忍考試這壹條路。
  但這也並非絕對,像這種把高難度任務作為上忍考核,同樣不罕見。
  在彩看來,無非是把他成為上忍的時間,提前了幾個月而已。
  “曉已經開始行動,接下來對方和其余大國的間隙,會越來越大,直到事情變得不可控。在那之前,需要壹些準備工作。”
  白石緩緩說道。
  “不用阻止他們回收尾獸嗎?”
  “如果能做到的話,自然最好。做不到,也不要太過勉強自己。”
  白石頓了壹下,說出了這樣壹句話。
  “我明白了。”
  彩點了點頭,收起任務卷軸,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
  “彩,是有新的任務嗎?”
  在紫苑城軍區的休息室中,香燐和山崎久看到走進來的彩,手中拿著壹個任務卷軸,立馬意識到上面有任務交給他們。
  “嗯,接下來不用前往邊境,和巖隱對峙。”
  彩拿起手裏的卷軸,並未向香燐和山崎久透露任務內容是什麽,只是告訴他們接下來有新的任務,不再是之前的巡邏任務那麽簡單。
  “什麽時候出發?”
  山崎久同樣沒問任務內容是什麽,這些事情,之後上路的時候,可以壹邊趕路,壹邊商議。
  “半個小時後,在紫苑城南部入口集合。”
  “入口?不是站臺嗎?”
  “坐火車速度太慢了,現在不是悠閑散步的時候。給妳們半小時準備工作,解散。”
  彩說完,也不等兩人回應,朝著門外走去。
  ……
  半個小時後,紫苑城南部入口。
  香燐和山崎久在準備妥當之後,率先來到南部入口匯合。
  和香燐只攜帶著壹個輕便背包不同,山崎久可謂是全副武裝。
  無論是鼓囊囊的背包,還是折疊起來的飛行忍具,都具有相當的重量感,壹眼看上去就讓人覺得十分沈重。
  快要超出半個小時時間限制時,彩的身影出現在香燐和山崎久的視野中。
  不止如此,在彩的身後,還跟著兩名年紀相仿的少女。
  醫療部門的花見遙。
  鬼之國支脈神社的響霧枝。
  “好久不見了,山崎,還有香燐。”
  見到香燐和山崎久,花見遙微笑的打了壹個招呼。
  身著紅白巫女服的響霧枝,只是淡淡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之後便站在那裏安靜下來,壹動不動。
  “沒想到妳們也來了啊。”
  香燐有些驚訝。
  到底是什麽任務,竟然需要他們五人出動。
  作為純粹醫療忍者的花見遙,還有能力普通的山崎久,自不必多說,五人中的另外三人,包括她在內,實力都是貨真價實的上忍水準。
  而且都不是壹般意義上的上忍,不是血繼限界擁有者,便是神秘莫測的巫女之力。
  香燐覺得這次的任務,要對付的敵人恐怕不簡單。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麽就出發吧。關於這次任務的內容,作為隊長的我,會在路上跟妳們詳細說明。”
  彩掃視了其余四人壹眼,朝著南面飛奔起來。
  香燐四人對視了壹眼,也將查克拉匯聚在腿部,身體敏捷的飛奔而出,追上前方的彩。
  ……
  “教主大人,您看這樣行嗎?”
  空曠的森林小路中央,被飛段吸納入邪神教,並擔任主教壹職的飴雪,在把屍體按照飛段的指示擺好後,回頭問了壹句飛段。
  “這樣就行了,好了,接下來我要為這些死者進行禱告,讓他們理解壹下邪神大人的偉大。飴雪,妳去周圍找壹找食物,我肚子有點餓了。”
  飛段毫不客氣的對飴雪進行指揮。
  盡管擁有著不死之身,但是如果不喝水,不進食,他也會因為缺乏營養而死去。
  這讓飛段不止壹次吐槽過,這樣的不死之身根本壹點都不方便。
  哪有不死之身,會因為不喝水和不進食而死去的呢?
  這也太滑稽了。
  “好的。”
  飴雪可惜了壹聲。
  不能親眼目睹教主大人與邪神大人靈魂間的共鳴,讓他感覺到異常遺憾。
  不過又想到,這樣的機會其實有很多,沒必要糾結這壹次。
  所以,懷著高興的心情,飴雪腳步飛快竄進了旁邊的灌木叢,尋找可以食用的野獸。
  飛段也按照指示,開始壹系列的操作。
  用自己的鮮血畫出教派的標識,然後躺在符號之間,接著在心口插上壹把黑槍,開始和所謂的‘神’,進行靈魂上的交流。
  就在飛段閉上眼睛,開始祈禱之時,耳邊傳來了腳步聲。
  以為是飴雪回來了,飛段不由得睜開眼睛,不耐煩說道:“飴雪,我不是說過,我禱告的時候,腳步聲要小壹點……”
  還未說完,飛段便卡住了。
  不是飴雪。
  站在自己頭部前方,籠罩下陰影的不是飴雪。
  而是壹個熟悉,又有點陌生的面罩男人。
  穿著漆黑的風衣,手裏拎著皮箱。
  瞳孔發綠,在風衣的胸口上,有壹個刻印著紫苑花標記的金色銘牌,閃閃發光。
  凝視著他看,似乎覺得飛段此時的樣子,十分有趣。
  “妳是誰?”
  飛段飽含被打擾到的憤怒質問。
  “壹個路過的收債人。”
  角都如此回答,順便抖了抖風衣胸口處的金色銘牌,生怕別人看不到他的收債人等級壹般。
  “收債人?難怪我聞到了壹股金錢的惡臭,真是腐爛的靈魂。”
  對飛段來說,只要和錢相關的職業,還有人,都是從內而外散發著惡臭與腐朽的味道。
  眼前這個面罩男格外如是。
  腐爛到飛段不想直視的程度。
  “看來妳還年輕,不懂得金錢的美妙。”
  角都以過來人的口吻,對飛段說教。
  “哈,像大便壹樣惡臭的東西,有什麽可美妙的。貼上去聞它的臭味嗎?還是說,妳想把它吃掉?”
  飛段嘲笑開口。
  角都搖了搖頭,認為飛段已經無可救藥。
  飛段同樣覺得角都無可救藥。
  如果不是現在他正在關鍵的禱告儀式之中,不能夠輕易打斷,他真想讓角都領略壹下,邪神大人的偉大之處。
  不過,像這種被金錢奴役的可憐蟲,是無法理解他的信仰的吧。
  可悲的金錢奴隸。
  果然,這個毫無信仰的世界,需要他來拯救,他來背負,他來承擔‘和平’的責任!
  決定了,等禱告完畢,就來拯救這只誤入歧途的羔羊。
  飛段這樣想著的時候,角都已經離開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角都的目光在那些死去的屍體上掃了壹眼。
  ——兩千三百二十六萬兩。
  這些屍體能在地下黑市換取多少賞金,雖然早已金盆洗手多年,但地下黑市的懸賞名冊,他壹直都在更新追讀,因此,這個數字如同本能壹般,突兀出現在角都的腦海中。
  看來這位不知什麽教派的教徒,和金錢也不是完全絕緣。
  在角都離開不久,飛段想要繼續沈下心,開始全身心投入禱告。
  ——飛段。
  冷不丁的聲音在飛段腦海裏冒出。
  “我——”
  飛段想要破口大罵。
  ——嗯?
  “呃,首領,有什麽事嗎?”
  飛段忍住了破口大罵的沖動,盡量緩和壹下自己的語氣,回想之前有沒有失禮之處。
  雖然連續被打擾了儀式的進行,但飛段覺得,讓首領生氣起來,可能比邪神大人更加恐怖。
  這絕不是他對邪神大人的信仰產生了動搖,只是權宜之計罷了。
  ——蠍和迪達拉那邊需要壹點增援,妳帶著妳的教徒,過去支援他們。
  “那是我的主教。”
  飛段忍不住回答了壹句,糾正對方話語中的壹些失誤之處。
  ——總之,要盡快帶著妳的教徒去支援。
  “那是主教,首領。”
  飛段再次聲明了這壹點。
  結果,通訊斷掉,腦海裏的聲音恢復了沈寂,完全不理會飛段的反駁。
  森林的小路中央,只剩下壹臉茫然的飛段。
  今天是不是不宜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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