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蒼藍

　　不壹會兒，九只裝有查克拉的集裝瓶，在土將軍辛勤的運輸下，以1號到9號的順序，壹壹整齊擺放在白石和‘琳’的面前。
　　九只集裝瓶裏，從壹號瓶開始，到九號瓶結束，分別裝著從壹尾至九尾的部分查克拉。
　　但由於是備份材料，所以出現在集裝瓶裏面的，只是極小部分的遊離性質查克拉，並不是形成了尾巴實體的尾獸查克拉。
　　不過，即使是遊離性質的尾獸查克拉，其本身蘊含的查克拉量，也並非是普通忍者可以比擬的。用這些查克拉，足以培養出九名實力不俗的上忍……當然，前提是能夠操控住這些查克拉。
　　尾獸查克拉終究是尾獸查克拉，哪怕只是白石催生出來的部分，其中也蘊含著壹般人類根本無法降服的‘黑暗’。
　　冒然使用這些，忍者很容易就會被這部分查克拉操控住心靈。
　　“沒想到身為人類的妳，竟然不知不覺已經收集到了這麽多的尾獸查克拉。”
　　看到九頭尾獸的查克拉壹下子全部出現在面前，以‘琳’為形象出現的七尾·重明，語氣也略微驚訝了起來。
　　從集裝瓶裏面存有的尾獸查克拉量來看，絕對算不上少。
　　“可能是私人興趣，對於查克拉這種東西，我從很小的時候，就抱有強烈的興趣。相比起對常人而言，看上去十分厲害的忍術、幻術以及體術，我對此興致不大，反倒是印與術，還有構成這些的‘查克拉’，是勾起我興趣的老師。就比如這樣……”
　　說著，在七尾·重明驚訝的目光下，白石托起自己的手掌，將手掌擡到面前的半空中，停頓下來。
　　周圍的空間出現了大量的寒氣，片片白色的冰晶，宛如白色的顆粒物，從天空飄飄灑灑的降落下來。
　　不止如此，白石腳下的前方壹塊地面，開始冒著巖漿壹般的氣泡，白色的冰晶落入巖漿之中，瞬間化為空氣消失。
　　在巖漿池的旁邊，有著違背自然規律在那裏破土出來的青綠小樹，正旺盛成長。
　　“這是冰遁、熔遁……還有木遁？妳竟然掌握了三種血繼限界？”
　　重明的語氣充滿了震驚，不敢置信的看向白石。
　　他不敢相信壹個人類，可以掌握住三種血繼限界的力量。
　　這實在是不可思議。
　　“妳說錯了。這三種遁術，確實是冰遁、熔遁還有木遁，但並不是血繼限界。只是我用查克拉為原型，模擬出來的遁術。看上去和血繼限界遁術相同，但本質並不是壹種東西，而且威力上……也僅僅是能表現出這種形式罷了。”
　　白石笑著解釋道。
　　因為這種能力，用來雜耍倒是可以，可要是用來對敵，殺傷力恐怕連普通的豪火球都遠遠不如。
　　“即使如此，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十分了不起了。”
　　重明驚嘆般的說道。
　　“這是我在深入了解查克拉之後，出現的壹部分能力。和我過去的猜想差不多，只要理解了查克拉這種物質，無論是何種忍術，或是難以復制的血繼限界，都不過是‘表現形式’上的問題罷了。忍者們的壹切，起初都是查克拉構成的，就連妳們尾獸也是。”
　　白石淡然的目光掃來，讓重明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話雖然說的簡單，但重明知道，白石能走到這個地步，絕對不是誤打誤撞出來的。
　　他的思考模式，本來就和這個忍界的大多數人都不同。
　　他對於強大的術不屑壹顧，因為在他看來，只要理解了查克拉這種源頭，任何強大的術，或者在尋常忍者眼中神聖不可侵犯的血繼限界，都是唾手可得。
　　這條道路的未來是什麽，沒有人可以告訴白石答案，即使白石自己，恐怕也需要壹生去摸索前進。
　　“是啊，我們尾獸從最開始的‘源頭’處，都不過是查克拉構成的生物。”
　　重明點了點頭，有感而發。
　　對於這壹點，恐怕白石比他們尾獸還要了解尾獸的這種存在到底是什麽。
　　“不過，話又說回來，要誕生出十尾的本源力量，光是匯聚九只尾獸的查克拉，也是不行的，還缺少了重要的‘軀殼’。如果沒有‘軀殼’，就算收集了這些查克拉，也無法返璞歸真，形成十尾。”
　　重明又把目光放在九只集裝瓶上面，對白石說道。
　　尾獸雖然是由查克拉構成，但如果只是單純的查克拉，也無法凝合成尾獸這樣的存在。
　　同理，即使把九大尾獸的查克拉匯聚出來，但若是缺乏了‘軀殼’這樣的東西，也只是單純的九份尾獸查克拉罷了。
　　在獲取十尾本源這條道路上，根本行不通。
　　如今九大尾獸之中，恐怕只有最接近十尾的九尾，才擁有十尾壹部分的本源之力。
　　“關於這壹點我當然知道。如果是之前的話，可能會壹籌莫展，但對現在的我來說，應該不是問題了。”
　　白石點了點頭。
　　九大尾獸的查克拉，在沒有十尾軀殼的情況下，只是幾團具有特殊意識的查克拉。對於普通人而言，確實是了不起的力量，但對於白石這樣的存在而言，並不是了不起之物。
　　因此，白石展開了下壹步行動，他從忍具包裏掏出壹個卷軸，沒有在意重明的目光，將卷軸在地面上攤開。
　　砰的壹聲，白色的煙霧出現。
　　伴隨著白色煙霧出現的，還有壹截在煙霧中若隱若現的木塊。
　　木塊的形狀成不規則形態，樹皮開裂，仿佛不存在樹皮似的。
　　但這種樹木，和忍界任何壹種樹木都對不上號。
　　這便是神樹——也就是十尾軀殼的壹小塊碎片。
　　是很早之前，就從長門那邊交易而來的東西。
　　鬼之國的木遁，也是依靠這些木塊，再融以他對查克拉的理解，才誕生出來的血繼限界。
　　但由於成功率極低，目前在鬼之國的軍方近萬名忍者之中，也僅有三個人適配。
　　概率萬分之三，可以說是極低的概率了。
　　其中壹人加入了壹姬率領的荊棘小組，已經成年，正處於壹個忍者該有的巔峰期，在鬼之國的上忍眾之中，也是難得壹見的精英忍者。
　　另外兩人，分別是壹男壹女，十四歲和十三歲的年紀，目前正在鬼之國忍者學校就讀，接受木遁的相關培訓。
　　言歸正傳，眼前的壹截木塊，哪怕是十尾身上微不足道的壹塊碎片，但只要本質還是十尾的身體碎片，那就不能用常理來看待。
　　“接下來我會用九份不同的尾獸查克拉，根據各自的特性將他們進行融合，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可以提煉出壹些東西……比如妳說的十尾本源之力。”
　　“妳的身體不要緊嗎？”
　　重明看出白石的身體，似乎正在休養期。
　　面色較之平時有些蒼白。
　　“沒問題，只是之前和人戰鬥過壹場，精力上有所損傷，休息幾天就可以康復了。好了，我們現在開始吧。”
　　白石說罷，註意力便集中在眼前的木塊，還有九只集裝瓶上面。
　　他走過去，將九只集裝瓶的塞子，壹個個拔了下來。
　　然後白石手掌輕輕壹招，直接在無印的狀態下，使得集裝瓶裏面的尾獸查克拉開始從瓶子裏漂浮出來，如同水流壹般，在半空中不停流動，最終百川歸海，朝著木塊迅速沖去，將其包裹起來。
　　靜止不動的木塊，壹點壹點的吸食著九只尾獸的部分查克拉。
　　重明感覺到眼前的場景有點心悸，想說什麽，蠕動了壹下嘴唇，最終什麽話都沒說出口，只是控制著琳的身體，朝著後方退了幾步，那種心悸感才稍微退散了壹些。
　　……
　　“所以……為什麽會突然想起來，讓我教妳怎麽讀書呢？妳以前不是最討厭看書了嗎？”
　　木葉圖書館之中，記錄著各種公開文獻資料的閱讀區域，鹿丸壹手托著下巴，壹邊用毫無幹勁的眼睛，盯了面前正擺放著大量讀物的鳴人壹眼，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因為鳴人前幾天的某個晚上突然來找，拜托教他怎麽閱讀，積累壹名優秀忍者該具備的知識量。
　　老實說，對於鳴人的這個轉變，鹿丸是感到十分吃驚的。
　　壹開始還以為鳴人是不是吃錯了藥，或者哪根筋搭錯了，造成他思想混亂，做出壹些不符合平時行為的舉動。
　　畢竟鹿丸壹想到鳴人，就會想到這個修煉狂。
　　凡是有時間，基本都會花在修煉上面，用來增強實力。
　　以至於鳴人在知識的積累上，恐怕連忍者學校的壹些學生都不如。
　　“因為這是成為火影的必備技能吧。拜托妳了，鹿丸，我能想到的人裏面，只有妳能幫助我了！”
　　在他熟識的人裏面，除了父親水門的推薦之外，鳴人仔細想了想，好像鹿丸是最合適的人。
　　自來也雖然實力高強，但並不適合教他這些東西。
　　其余的朋友，不是養狗就是養蟲子，要麽整天想著帥哥或者零食，認真壹想，鹿丸除了人有點懶，經常沒有幹勁，似乎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短板。
　　無論是忍者的實力，還是忍者所涉及的知識以及策略行動，似乎都有著成為大人物的潛力。
　　看著雙手合十，對著自己微微低下頭的鳴人，可以說請求的態度異常誠懇，鹿丸撓了撓頭，有點覺得事情麻煩，最終嘆了口氣。
　　“我先問壹下，鳴人，妳現在的興趣……應該不是三分鐘熱度吧？如果妳是抱著順便讀壹讀，或者完成什麽任務的天真想法，那我覺得妳還是放棄，把這些精力放在修煉上會比較好。”
　　鹿丸臉上的懶散微微收斂，他的表情略顯得淩厲，像是在瞪著鳴人，讓鳴人感受到了壹股強大的壓力。
　　明明從實力上來說，他應該是比鹿丸更強的。
　　但現在的情況，卻像是被鹿丸給震懾住了壹般。
　　“呃，這有什麽區別嗎？”
　　鳴人歪著頭，雙手交叉的放在胸前，在思考兩者之間的區分。
　　“區別很大。如果妳是抱著三分鐘熱度的想法，而不是出自本身想要學習的想法，那麽，即使我教妳怎麽教妳這些知識，那也是毫無意義的事情。不僅浪費妳的時間，也會浪費我的時間。”
　　經歷過佐助的事情，鹿丸也痛定思痛的思考過。
　　當時明明自己這邊更占據優勢。
　　無論是人數，還是從總體實力上而言，都是他這邊占據了上風。
　　然而結果卻是佐助成功擊敗他們後，從他們的追擊中逃離。
　　除了沒想到佐助會下狠手之外，也在於他們個體的實力不足。
　　雖然團隊合作重要，但如果隊友與隊友之間的實力差距過大，那麽，這樣的團隊合作，只是單純的在拖累隊伍裏強者的後腿。
　　個體的力量越強，在尋找到合適的隊友之後，彼此磨合，發揮出來的團隊力量也會愈加強大。
　　如同他看過的壹份資料，鬼之國的三人組——千葉白石、宇智波琉璃以及日向綾音三人。
　　便是典型的例子。
　　他們三人雖然具有長達二三十年的默契，彼此之間心意相通，是最為完美的團隊型忍者。
　　但這不意味著他們三人只有合作時才強大。
　　他們每個個體獨立出來，都是匹敵乃至於能勝過壹村之影的忍者。
　　他們之所以團隊合作強大，是因為他們本身就是實力派的頂尖忍者，而不只是基於合作的基礎。
　　因此，鹿丸這壹年多來，也不斷在尋找著讓自己變強的方法，磨練家族的秘術。
　　否則，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即使有再聰明的大腦，在絕對力量面前，也沒有任何意義。
　　若是鳴人是抱有隨便學壹學的心態來請教他，那麽，鹿丸覺得是不必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的。
　　哪怕鳴人是自己的朋友。
　　不，正因為是朋友，才更應該讓他認知到‘學習’，絕不是壹件簡單的事情。
　　相反，這些系統性的知識，要比起單純的修煉，更要折磨人，許多人中途會覺得這種學習無比枯燥，從而堅持不住放棄。
　　“雖然聽不懂，但我會認真學習下去的。”
　　鳴人的口吻相當認真。
　　“……”
　　所以說，這家夥根本沒有聽明白自己的意思吧？鹿丸嘴角微微抽搐了壹下。
　　但他也知道，這麽復雜的系統性學習，以鳴人那差到無法直視的基礎，是很難理解透徹的吧。
　　實踐上的異類，理論上的白癡。
　　“唉，我知道了。既然這樣，那就先來個實習期吧。”
　　鹿丸無奈嘆息壹聲，只能用這種方法，來稍微鑒別壹下，鳴人到底是抱有何種心態來求教他學習。
　　“實習期？”
　　“沒錯。接下來我會推薦妳看壹本書，不要求妳能夠理解這幾本書的核心理念，但需要妳能夠記住其中的關鍵知識點。而且在半個月後，我會對妳進行壹場筆試。”
　　鹿丸的下巴墊在交叉的雙手上，雖然話語平靜了下來，但給人的感覺，卻更加認真了。
　　“筆試？”
　　鳴人冷不丁打了壹個寒顫，瞬間清醒了過來。
　　看著面前臉色平靜的鹿丸，宛如看壹個可惡的惡魔。
　　理論考試，是他最不擅長，也是最不喜歡的東西。
　　忍者學校裏的每壹次理論考試，他的成績都是慘不忍睹，不僅從未及格，距離及格線，也還差了許多。
　　因此，每次進行這樣的考試，他感受到的只有無盡的煎熬。
　　對他進行筆試測驗的鹿丸，在鳴人眼裏，已經和惡魔沒有區別。
　　“沒錯，如果妳能連這麽討厭的事情，都能過關，我就相信妳，不是抱著玩壹玩的心態來請教我。否則，妳還是就此打住，專註於修煉上的事情好了。”
　　鹿丸這麽說道，也意味著在筆試這件事上，是沒有回旋的余地的。
　　要麽鳴人打道回府，要麽就堂堂正正通過測試，展現出讓他認可的認真態度，證明自己的這種決定，不是壹時頭腦發熱。
　　“話雖如此，不能換個別的測試嗎？比如說實戰方面……”
　　鳴人遲疑起來。
　　“不行。實戰方面，妳已經足夠嫻熟了，對妳來說沒有任何難度。而且，壹個人的成長，便是在於克服自己的弱點。鳴人，正因為妳這方面太過薄弱，我才會這麽測試。否則，這場關於妳決心的考驗，則毫無價值。”
　　鹿丸認真回答道。
　　他是知道鳴人不擅長這些東西，才越覺得有考驗的必要。
　　這場考試的目的，不在於鳴人能夠理解多少知識，也不是要求他滿分通過，而是通過這場考試，來驗證鳴人的態度。
　　這才是他的目的所在。
　　畢竟鳴人是個連答案放在面前，都可能粗心大意抄寫錯誤的人。
　　想要從他這裏獲得東西，就必須認真起來，就像對待仙術的修煉那樣，投入百分之壹千的熱情和精力，去讓自己變強。
　　“我知道了，那麽，我要看的書是……”
　　鳴人問道。
　　“嗯，這個嘛……”
　　鹿丸走到壹旁的書架處，隨意從上面抽出壹本大約四厘米左右厚度的書，放在了鳴人的面前。
　　“就這本吧。”
　　《論忍術、體術、幻術與查克拉的關系，及基礎概述與應用》
　　名稱很長，書本的厚度，對比壹般的書，也要厚出不少。
　　而且重要的是，這本書鹿丸讀過許多次，對於其中的諸多核心內容，知道的壹清二楚。
　　但他肯定，鳴人絕對沒看過這麽基礎的書籍。
　　果然，他看到了鳴人幾乎要暈過去的身體，光是名字，就讓他感到無比頭疼了吧。
　　“裏面有內容的部分有五百頁左右，要在半個月之內看完，鳴人，對妳來說，這也應該不是壹件輕松的事情吧。”
　　鹿丸微微壹笑，接著他沒有留戀的朝著外面走去。
　　“那麽，半個月後，早上七點，在這裏集合。不想失敗的話，就拼命把這本書給吃透，然後證明自己是認真的吧。”
　　……
　　木塊活了過來。
　　字面上的意思，在白石往木塊中註入九份尾獸查克拉，並通過雙方的特性，進行融合後，這截屬於視為軀殼的碎片，仿佛擁有了生命。
　　這種生命並不是自然界，那種尋常樹木壹樣的生命，而是生物。
　　換言之，原本是‘死物’的木塊，變成了活生生的‘生物’。
　　“沒想到只是稍微壹試，竟然會發生這麽有趣的事情。這就是十尾嗎？”
　　白石停下了的動作，轉頭看向站在安全圈之外的重明。
　　對方操控著琳的身體，站在圈子外面，與這裏保持壹段距離。
　　無論是白石身上的氣息，還是木塊散發出來的氣息，都讓它感覺到嚴重的不適。
　　“不，不是，雖然感覺上相似，但也僅僅是沾了壹點邊而已。那個家夥的查克拉，光是存在，就能讓天地異變，大地崩裂，海嘯降臨，堪稱移動的天災。”
　　重明如此敘述。
　　從十尾體內分離出來的它，深知十尾的可怕之處。
　　眼前的木塊，不過是沾染了其壹絲的氣息罷了，在九份尾獸查克拉的促進下，使得這縷氣息，充滿了生命力，不是像之前那樣只是壹個死物。
　　“果然如此嗎？但是如此大小的木塊，在接受完九只尾獸的查克拉後，都能擁有這麽異常的生命狀態……難以想象本體的生命力會強大到何種程度。”
　　白石也不由得驚嘆起來。
　　雖然窺探到的，只是十尾不足為道的壹角，也足以讓他感到動容了。
　　“妳說的沒錯，那根本是個超越嘗試的異常存在。”
　　重明控制著琳的身體走過來，對白石點了點頭，認可他的這番話。
　　“接下來，就是檢驗成果的時候了。雖然只有壹絲，但總算是和十尾的本源力量沾上了壹點邊……這下子應該就可以完善‘仙獸模式’了吧。”
　　白石對這件事始終念念不忘。
　　他很想親眼見證壹下，沾染了十尾氣息的完美人柱力，進入仙人模式後的姿態會是什麽。
　　“既然如此，那麽，換妳上場了。”
　　說完，重明便退出了琳的意識空間，讓琳的意識，重新回歸身體。
　　琳眨了眨眼睛，目光微微明亮，表示自己的意識回歸於身體了。
　　因為是完美人柱力，所以即便被重明控制了身體，她也沒有任何損傷，而且對於外界的事情，在身體裏同樣看得壹清二楚。
　　“琳，吸收掉這裏面沾染了十尾氣息的查克拉吧。”
　　白石指著木塊，對著琳下達指令。
　　琳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白石老師。”
　　輕輕呼吸了壹聲，琳將手掌伸向木塊，用手指觸摸木塊，將其中的那部分查克拉提煉出來，並調動自己的仙術查克拉，還有七尾的尾獸查克拉，將其纏繞，包裹，最後三股力量進行融合。
　　壹瞬間，壹股奇異的能量，如輕柔的水流，包裹住琳的身體，她的身上毫無征兆開始燃燒，那是壹種幾近透明的蒼藍色流動狀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