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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壹卷鬼神圖錄

牛油果

修真武俠

壹身休閑打扮的江舟,半張著嘴,呆呆地看著周圍。
到處是參天的古樹,最小的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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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修月人

我有壹卷鬼神圖錄 by 牛油果

2023-7-23 13:59

  在大稷,也有春節,與彼世大同小異。
  不過在大稷中,上至王公權貴,下至百姓,最重要的節日不是春節。
  而是每年的兩大祭典。
  壹為每年冬、春相交之時的祭日大典。
  二為秋季祭月大典。
  日月兩祭,是大稷壹年之中,最為重要的節日。
  尤其是在日祭,便是人皇也親率百官祭祀。
  至於月祭,便與彼世中秋有些相似。
  江舟算算日子,離著月祭日也沒有幾天了。
  他還真該去看看。
  不說“楚留香”和徐文卿的交情,事情若真是因他而起,江舟就不會坐視。
  只是江舟並不想在當天去湊那個熱鬧。
  在將司中公務處理完後,便帶上了那卷繡金絲卷。
  先去提刑司找了燕小五,畢竟他對白麓書院並不了解,有個熟人引路總比他自己壹頭撞進去強。
  沒想到到了提刑司,他卻撲了個空。
  提刑司裏的人告訴他,燕小五是護送蘭陽郡主回郢都未歸。
  那些緇衣捕快見到他時,臉色還頗為古怪。
  江舟知道他們為什麽會這樣,畢竟前段時間他剛和這位郡主娘娘傳了緋聞,上了南州的熱搜頭條。
  當下也不好多問,匆匆離去。
  去郢都了?
  難怪這段時間都沒見燕小五來騷擾過他。
  江舟只好回到肅靖司中,尋人打聽了白麓書院所在,自己找了過去。
  白麓書院,在吳郡城外東南方向的群山間。
  路還不算近,江舟索性回了趟江宅牽出騰霧。
  “嘶律律!”
  這匹個性極強的馬壹出來就沖他呲牙咧嘴,怒噴口水。
  顯然是怪他將自己關起來這麽久。
  要不是懼怕江舟淫威,它早就逃跑了。
  江舟抹了壹把臉上的馬口水,壹臉黑線。
  這廝,屬草泥馬的?
  不過念碰上它堂堂壹代神駿,竟然被關在方圓之地,江舟也心中有幾分愧意,就不跟它計較。
  “啪!”
  重重巴掌拍在騰霧馬頭上,將壹匹有著六品實力的神馬給拍了個四蹄趔趄,差點站不穩。
  看著它懵逼的馬眼,江舟露出兩排森白的牙齒:“乖,聽話。”
  “妳想跑,以後有的是機會,要是我沒猜錯,這南州很快就不太平了,到時妳可別又嫌累。”
  “嘶律律!”
  騰霧回了他個大白眼。
  江舟騎在馬上,壹人壹馬各說各的,很快離了郡城,奔入群山之中。
  百余裏地,對騰霧來說根本不是事。
  但江舟路不熟,在群山之間轉悠了許久,仍然沒有找到地方。
  壹句話,他迷路了……
  不由嘀咕起來。
  壹個書院,開在這麽偏遠的地方,養鬼嗎?
  也不怕那些學生進出會被哪個女鬼勾了去?
  本想讓騰霧踏雲騰空。
  只是這貨還在跟他鬧脾氣,竟然死活不肯。
  江舟雖氣,卻也不打算強逼。
  就讓它出口氣吧,反正他也不急。
  只不過這樣壹來,本來可以很快的事,居然折騰到天黑,江舟還是沒有找到白麓書院。
  見了鬼了!
  騰霧感受到江舟的怒意,心中發虛。
  但四蹄卻得意地踩踏出盛裝舞步,在山間壹條狹窄的石道上,發出踏踏之聲。
  山間寂靜,很是響亮有節奏。
  月光照在石道上,隱隱反透出玉白的亮光,像壹條玉石小道。
  忽然,江舟看到前面山林之間探出了壹顆人頭。
  微微壹驚,差點就抖手壹發劍氣射出。
  好在那人頭說話及時:“兄臺也是來拜月的?”
  拜月?
  江舟已經看清,那並不是什麽人頭,而是壹個年輕男子。
  江舟不由下馬,牽著騰霧前行幾步。
  發現林中還有壹人,正坐在壹方平整的石塊上,上面鋪著張紙。
  這人年紀比剛剛探出頭的那位稍大,正咬著筆頭,凝神思考。
  連江舟走了過來也沒能驚醒他。
  江舟目光掃了二人壹眼,便落在那石塊上。
  這石塊倒沒有什麽出奇。
  只是石塊的位置卻有點巧。
  這山林樹木很茂盛,枝葉繁茂,將天都遮擋了。
  只有稀稀疏疏的幾處地方,月光透過枝葉的縫隙,投下壹道道玉白的光柱。
  這石塊正好就被壹道月道籠罩。
  先前的年輕男子還在打量騰霧,半晌在驚嘆地看向江舟:“兄臺這馬還真是神駿。”
  見他目光,便笑道:“兄臺若是要拜月,還請稍待。”
  “在下鄭仁,這位是在下表兄,王復,表兄大概是文思湧動,已有所得了。”
  “??”
  江舟聽得壹頭霧水。
  “呃……”
  江舟實話實說道:“在下江舟,不瞞閣下,在下本是想去白麓書院,只是山中道路不熟,失了方向,才到此處。”
  “白麓書院?”
  鄭仁壹怔,旋即眼中似有羨慕之色壹閃而過,說道:“那江兄妳是繞過路了,此處便是白麓書院後山,書院在相反方向去二十余裏便是。”
  說著又古怪地看著江舟。
  直接繞了個大圈,把目的地完全繞過去,迷路能迷成這樣也是本事。
  江舟聞言,轉頭對騰霧怒目瞪視,騰霧直接撇頭望天。
  這貨絕對是故意的!
  江舟暫且記下這個梁子,朝鄭仁道:“兩位是白麓學子?”
  他看了看兩人身上的粗衣,覺得他們並不像。
  這大稷可不是彼世,有義務教育,妳不想讀書還不成。
  讀書是件門檻極其高的事,尤其是白麓書院這種大稷名校。
  沒有點地位、身家、關系,妳想都別想。
  “哦,不不不。”
  果然,鄭仁連連搖手道:“我們兄弟二人哪有兄臺這等福分?”
  說著目中明顯露出羨慕之色。
  江舟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壹身白衣,便知道對方誤會了。
  “哦,江某也並非白麓學子。”
  “啊?”
  見他驚訝,江舟也不欲多說,指了指那個沈思的王復,好奇道:“能否冒昧壹問,鄭兄剛才說的拜月是怎麽回事?令表兄這是……?”
  “看來江兄果然不是白麓學子。”
  鄭仁臉上現出幾分笑容。
  像是輕松了許多,又像是很高興。
  似乎江舟不是白麓學子讓他感覺心裏好受多了。
  “江兄有所不知。”
  鄭仁變得隨意了許多,還有些炫耀似地道:“這白麓群山中,有壹位修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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